我二十五六岁那会儿有个前男友,我妈在见面时就要求他一定要买两套房子。
男朋友想把这事儿赖过去,那方面也不喜欢戴套,想让我怀孕结婚,还在别人的结婚典礼上和我求婚,我拒绝了,当时我慌得要命,分手了就又要单身,一个人住很贵,父母那间弄堂小屋我不可能回去。”
喻之美听着,似乎已经猜到了荷姐接下来会说出的内容。
“我爸妈没什么钱,家里只有一间市中心的老弄堂,等拆迁等了二十年。
后来市长换了,我们家这一片的拆迁都没了动静,我在初中同学的聚会遇到了高远。
他那会儿有女朋友,真巧,我也有男朋友。
我就和他见面,轧马路,每个节日都送给他礼物,那会儿男朋友还威胁要杀我,好笑。
高远的妈妈说我名校海归,聪明温柔,是高远的真命天女。
后来我才知道她背着我算了卦,说我八字旺夫,而高远就真的发家了,不信都不行。
但我真是不爱他,每天见他像是在上班,糖水铺才是我的下班时间。
人不能轻易做违心的事情,遭受的报应要比想象的多得多。”
见喻之美沉默,欧静荷甩了甩头发钻进车里:“今天阳光不错,我最近发现了一个过弯的好方法,大概只有顶级的好胎才能做到,趁着今天刚换,你来体验一下。”
上了车她突然开口:“喻之美,我领悟出一个真理,当你不爱一个男人的时候,戏都不要再演,否则到了法庭上都会变成呈堂证供,指正你们感情和睦。”
喻之美惊掉了下巴:“你在闹离婚?天啊,为了郑择演吗?”
“关他什么事,我们已经分手了。”
没有等来郑择演告白的欧静荷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决心:“我现在做的一切,都为了我自己。”
车子轰隆作响,这是油门踩到底的快乐,喻之美教会荷姐的第一个动作。
喻之美从来不会在漂移的车里惊慌,而在荷姐的欢呼里,她第一次感受了心脏狂跳的滋味。
郑择演说的话就在她耳边:“我觉得欧静荷太过冷静,甚至虚伪。
但是作为一个男人,我能在她每个动作和细节里陶醉很久。
她就是那种温柔的,用指尖碰到别人都会立即道歉,用温柔的笑容融化他人的女人。
而这样的人单单对我冷漠,因为她爱我。”
如果人都能伪装之后尽快“入戏”
,很多做不到的事情都能悉数成功,人生的前进又何止一大步。
练到傍晚,喻之美约好了晚上和老板吃饭,叫上荷姐一起回家,顺路搭车。
“天阴了,得赶紧回家。”
欧静荷看了看天:“看来是场大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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