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虎拿着铁棍,见躺在地上的怪物还张着黑嘴来回翻滚着乱咬,想直接敲死,但又怕梁子难受,便走到棚子里拿起铁锤,踩在它们胸前,几锤便将它们的牙齿全部敲碎,这些怪物没了牙后还是地上翻滚着,张着满是黑血的大嘴对着元虎呼哧。
元虎看着往日的亲人变成这副模样自语:“算了,大宝孙舍不得。”
元虎见梁子还没出来,就赶忙跑进去。
发现梁子在翻着他妈的小包,从里面拿出个盒子和口红。
梁子自顾自走出了里屋,元虎跟着他,梁子按住这三只怪物在它们脸上都打了层粉底,又用口红画了两个红脸蛋。
元虎看后哭笑不得:“行吧,就当化冥装了。”
元虎让梁子看着它们,他又煮了些浆子,拿了些各种颜色的草纸。
梁子不解,这是在干什么,也没多问。
任由爷爷把纸剪成衣服形状,用浆子贴在他们身上。
做完这一切后,元虎又指挥着梁子把这三只怪物用皮套和锁链,钉在了地窖。
元虎本想着好歹是亲人,已然如此了,不如这两天起个大早,背着梁子偷偷埋了这三只怪物,结果今天早晨去河道旁选坟地的时候,突然尿急,遇到了我们被尸群追堵,便顺手救了我们。
桌上的茶壶喝干了,九斤拿起茶壶去屋里续水了。
我看着虎爷开口说:“就是海货让梁子爸妈和奶奶变异的,我们是江城来了,记得几个月前就见过人吃了海蟹变异的样子。”
虎爷点点头摸着黑光头说:“现在怎么能说服我的大宝孙把她爸妈和奶奶入土呢?”
我们几人都抽着烟,想不到办法。
妙妙坐在里屋的凳子上听半天了,她站起来说:“我好像有个办法。”
我对着妙妙笑起来说:“什么办法,快说。”
妙妙搬着板凳坐在虎爷旁边说:“嗯...我看梁子有点迷信,虎爷说丢魂都信了,不如继续说他爸妈和奶奶丢了地魂,也不用喊魂了,直接找张土地公的画像,说土地公能救他们,埋几年魂就回来了。
我脑子听完犹如雷劈:“卧槽,你这办法也算办法,糊弄正常孩子都不好使吧,太尬了吧。”
妙妙拿起我面前的茶水喝了一口又说:“梁子是正常孩子吗?”
虎爷和我们都不说话了。
虎爷猛嘬口烟,踩灭了烟头:“就这样吧,按这孩子说的办,我来说。”
虎爷见梁子还在马扎上看着菜窖口,走过去弯下身子发现这孩子已经困的眨巴眼了,他摸摸梁子脑袋,将我们商量出的结果告诉了他。
我坐在小餐桌前观察着梁子,这孩子从迷惑到平静,又到欣喜若狂,我一见是这样就知道这事成了。
梁子站起来两三步就跑到我们面前:“你们说的是真的?”
我站起来自信的说:“必须的,以前就有过这样的事。”
梁子听完绕过小餐桌,快速跑进西屋,心澜和黑妞见这个铁塔又进来了,都从炕席子上跳下来摆出干架的姿势。
梁子憨憨的说:“我帮你们修刀。”
心澜和黑妞回头看看雯雯,雯雯点了点头。
天色已经黑了,梁子还在卖力的拉着风箱,元虎又在斩马刀中加入了一块乌兹钢,使斩马刀硬性与韧性兼具。
五个小时,当元虎把这柄重新铸好的斩马刀放在我面前时,我们大家伙借着煤油灯看了上去,闪闪发光。
清晰笔直的烧刃线贯穿刀刃中心,银白色的天梯纹路使得刃体看起来有一种双刃般的凌烈。
元虎擦着汗笑着对我们说:“试试刀吧。”
门外这时响起了汽车引擎的声音,我们站在院中,榆木门板被人用脚踢开,一个公鸭嗓音透进院来:“那个,元虎老爷子住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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