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俩人才一致发现圆门后面围了一干看热闹的下人,一见他们暴露了,便纷纷佯装成什么都没有看到的样子,一会儿擦擦这里,一会儿掸掸那里,一会儿又对着墙壁画圈圈……
被撞破亲热的魏止和裴殊顿时脸像火烧云一般,红红火火恍恍惚惚,一溜烟相跟着跑开了。
裴家的人做起事来都是雷厉风行的,裴殊才求裴煊昱派人护送魏止往返褚县,裴煊昱便立即决定第二日出发。
离芦前夜,魏止跟裴殊方兴未艾,裴殊便靠在魏止的肩头,闲闲的把魏止的手指拿在手里把玩,摸摸这根,捏捏那根。
“魏郎,你的手好糙啊。”
裴殊把魏止的手拿在空中,反反复复的观察,最后嫌弃道。
“我的手哪能跟你比呢,半年的田头生活,薅草、锄地、插秧……什么不干呀,再细腻的手也得糙了。”
魏止看着自己略显粗糙的手,无可避免的感到疼惜。
“唔……”
裴殊泯着嘴,没说话。
魏止低头注视着裴殊的脸,用她被嫌弃了的手勾起裴殊的下颌。
“殊儿可是嫌弃我了?”
魏止一把捉住裴殊的手,语气里略略带着不满。
“嗯,是嫌弃了。”
裴殊经过一番深思之后,诚恳道。
魏止小脾气一下便上来了,一个翻身便把裴殊压在了身下,将裴殊的手牢牢地钳制在床。
“殊儿即便是嫌弃,不也喜爱得很?”
英眉一挑,邪魅一笑。
“魏子卿!
你敢调戏我!”
裴殊瞪着眼睛,扭着四肢,企图挣脱魏止的牵制。
“是啊,”
魏止坏坏的大方承认,用挑逗的眼神在裴殊一丝不挂的香体周游,“我不仅要调戏,我还要轻薄呢!”
说着,便俯身在裴殊身上大展宏图,治得裴殊是锐气全无,服服帖帖,直把身子往魏止怀里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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