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殊便邪魅一笑,果真例行“检查”
了。
“等等。”
魏止突然抓住裴殊急吼吼的小手。
“魏郎不愿?”
裴殊怔住。
“不。”
魏止笑了笑,凑近裴殊的耳朵,时不时用唇瓣触碰嫩红的耳廓,道,“换个地方。”
魏止替裴殊拉了拉半开的领口,牵着裴殊的手,移步到书架后面的卧室。
这是她在钱庄的暂住之地。
点灯,微明,意乱情迷。
待到衣衫褪得所剩无两的时候,裴殊初始时的高昂气势便急转而下,这个时候魏止便及时挺身而出,大显身手。
局面陡然逆转。
下半夜,兴致方退。
“我是不是很差劲?”
某郡主精疲力竭的躺在大床上,感慨万千道。
“啊?不会啊!
郡主你做得很好!”
魏止一惊,微微支起身子,看着旁边的人。
“那为何我每次都攻不下你?”
郡主发出灵魂拷问。
也不怪郡主会有这样的疑问,毕竟人家许多次雄赳赳气昂昂的压上来,最后都被无情的反压,有点儿怀疑人生也很正常。
对于如此惨烈的战绩,魏止也只能摇头表示同情。
她也实在没办法喽,又不是她不给……
“这个嘛……可能是攻受自有定数?”
魏止委婉道。
“不行,再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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