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害怕自己反抗不了燕珩,真的成为自己不耻的那种身份。
真到了那天,她要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夜晚星河灿烂,明月高悬,清冷的光铺洒在凯安酒店的顶层餐厅,像是罩着一个透明的玻璃。
楼层太高,仿佛一伸手就能把星河纳入掌心。
“找我又不说话,你是觉得我的时间很多,可以随意浪费?”
燕珩看着对面的人,轻晃着酒杯,猩红的液体沿着杯壁轻舞,所过之处留下薄薄的酒液,转瞬消散于杯中。
钟卉惜捏着高脚杯的底座,指尖泛白,“你在不离会所拍到的项链是打算送给谁?”
有些答案已经呼之欲出,在钟卉惜看到姜予初脖子上的项链的时候就该知道了。
但人这种动物很矛盾,对于明知答案的事情还要再三确认才能彻底死心。
“这跟你有关系么?”
燕珩停下晃动酒杯的动作,微微仰头饮尽了杯中的酒,“你找我来就是问这个?”
“你送给姜予初了,我中午在这见到她了。”
钟卉惜说,“所以你们是在一起了?”
钟卉惜想过很多姜予初背后的男人是谁,但从没把燕珩列为考虑对象。
因为她知道,这两个人不可能。
但偏偏这种不可能却明明白白地扇了她响亮的一巴掌。
“你如果没别的事,我先走了。
以后若还是这种无聊的事,不要找我。”
燕珩推开椅子起身。
钟卉惜下唇咬的殷红血却不知疼,“燕珩,你跟她不可能的。
她不会爱你,纵使你爱她,你也娶不了她,燕家不会接受她的,你们不配啊,你知道的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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