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也看我叫得惨,真弯下腰去摸我后脑勺,“磕哪儿了?还是踢着了?”
我顺势扳住他的肩去咬那厚厚的唇,周也猝不及防被我扑回床上,我按着他胸前那两块鼓囊囊的肉狠命地揉,用腿根去蹭他的鸡巴,周也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妈个巴子的……”
“我昨天晚上肏你的腿了,”
我咬他的耳垂,又咸又涩,“我还射在了你脸上,你要是有逼现在已经怀上了。”
“神经病!”
周也猛地把我推开,抖开被子裹进去,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捆成了一个茧,周也从外面又狠踹几脚,“病死你算了!”
我张了张嘴,他大概以为我又要卖惨,劈头盖脸把毛巾砸过来,让我把鸡巴剁掉冷静一下。
但我其实只想告诉他,我知道自己下流,肮脏,恶心,无可救药,但我也有想要亲吻的人,我的嘴唇是干净的。
第25章
周也找到了新的活计,他在一家汽车修理门店给人当学徒,上下班都得卡时间。
大二八给我骑着上学用了,他就每天走路去店里,我偶尔翘掉晚自习去找他。
从学校去汽修店要绕一个大圈,还得经过一个幼儿园。
小朋友们放学早,家长四五点就在门口等着了,把路堵得水泄不通,我一般都扛着车子钻胡同里抄小路。
我剥开一颗棒棒糖,慢悠悠地边吃边走,用舌头包裹着糖球练口活,把周也伺候舒服了不容易,经验得靠平时的积累。
但没想到今天小破胡同里也堵了,五六个穿校服的小学生挤在面前,围在一起不知道干什么。
我很不爽地咳嗽几声,用力拨大二八的铃铛,一小胖子转过头来看我,“有人来了……”
呦,这是凑一块憋坏事儿呢。
我扬起下巴,把棒棒糖叼出了香烟的感觉,“你们父母在哪里?”
这下几个小家伙都转过来了,我看见了被他们围起来的那个,是韩源。
我同父异母的弟弟。
韩源最多也就上大班,怪不得被一伙小学鸡给堵了。
他依旧苍白着一张小脸,抿着嘴也不吭声,手里紧紧抓着书包带子。
拉链已经坏了,估计早给人翻过一遍。
我不想管这事儿,我有病吗,跑都跑了还得给韩胜伟擦屁股。
但那小孩就直勾勾盯着我看,灰白色的嘴唇一张一合,“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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