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宴看晚书眉头紧锁,还在纠结这事,宽慰道:“既然都被看见了,你这会担心又有什么用,等玩开心了,回去再去解决。
你现在这样既玩不了也解决不了问题,那干嘛不开心一些呢。”
晚书想想是这个理没错,可是心里还是有些堵,便说不去玩了,要回书院了。
方宴见拗不过她,便随着她了。
七月赶着马车在徐州城的主道上行驶,外面叫卖声此起披伏,晚书掂了掂手中的五十两银子,?忽然想起帮陈大夫借的那十五两银子,遂叫七月将马车往医馆赶去。
方宴想说什么,却又欲言又止。
晚书看他嘴角动了动,却没说话便问道:“有事?”
方宴未答,摇了摇头,其实他想说晚书向陈大夫他们借的钱都是自己给的,不用还了。
可是又怕晚书不领情,到时候还要还自己,便没在说下去了。
而晚书却误会了他的意思,拍了下脑袋大声道:“哎呀,这么久没去了,应该带点礼物的,你是不是想说这个?”
说完又掀帘让七月去糕点铺,大婶最爱吃那的桂圆酥。
方宴内心闷笑,嘴上却答应着是的,刚刚自己就是想说这个。
晚书还责怪他:“那你干嘛不说出来,还好我脑门一热想起来了,否则真是无地自容了。”
方宴:“……”
买完桂圆酥,晚书又买了些上好的茶叶,这才拎着上了马车。
七月心里苦,两个主子坐里面捧着手炉热乎乎的,自己却坐在外面来来回回的赶着马车,冷死了。
有了新目标,晚书也开心了许多,却不知马车外一队捕快正押着几个犯人从一旁走过。
书院深深深几许两人在陈大夫家没久坐,晚书把东西给大婶,又当面把银两给了陈大夫后,就说天不早了,要赶着回书院。
临出门,方宴道:“你先上马车等我,我去趟茅厕。”
晚书打趣:“真是懒人屎尿多。”
方宴刚折回,就见陈大夫将银子递给他。
方宴没了刚刚的温和笑脸,黑着脸严肃道:“这些你们收好就行,但是我们约定好的事你们也得做到。”
陈大夫两口子唯唯诺诺的答应着,待方宴出门了,才开心的笑了出来。
马车到达书院门口时,晚书将帘子掀开了一个小洞,瞅了瞅周围没什么人才赶紧下了马车,自己一个人先往舍馆方向走了。
方宴在后看着他的背影直摇头,身正不怕影子斜,之前没这么大反应啊。
晚书才不这么想,之前是之前,现在已然对方宴动了情,肯定会在意二人的名声。
她想一会等待她的肯定又是一场口水战,不过没关系了,既来之则安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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