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是晚书刚刚在片鱼片时忽然冒出来的,她巡视厨房时,发现里面的菜品种不多,而且大部分是熟食。
这天气冷还好,三伏天可怎么办?何况这火锅可是个好选择,又新鲜又新奇。
方宴听完,停住手中的筷子,看着晚书,这个好啊,不用费劲巴拉的炒菜,还能吸引更多食客,比那些歌舞强多了。
不是说歌舞不好,但是每个地方都有就显不出新鲜劲了,但是这四喜锅不同,现在在这酒楼可是独一份的。
晚书看方宴的表情就知道有戏,果然方宴回道:“好啊。”
晚书心里很快算计一番,“一百两,我把这方子卖给你。”
方宴诧异,都快一家人了,你跟我说买卖。
果然,方宴道:“这位姑娘,这醉霄楼可是咱俩的了,你还跟我谈买卖。”
晚书也不恼,“在我没答应你之前,你是你,我是我。
痛快点,买不买,一百两,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我看上回你带我去吃那家估计也挺需要这个四喜锅的。”
方宴眼神黯淡下来,“我未来娘子的创意怎么能给别人用呢,一百两成交。”
晚书知道就算不用激将法,方宴也是会同意的,不过这下真的是开心多了。
随后晚书又给了很多建议,例如厨房的人应该各司其职,不要成为那哪里需要哪里搬的砖块。
方宴今日也是书院深深深几许琴弦断,琴声止,无论是听曲的还是没听曲的都静了下来。
看到是琴弦断了,唏嘘一声又继续热闹起来。
好端端的琴声断了,五月也慌忙出来看看,只见乐师并无换琴之意,而是目不转睛的盯着书院的学生,赶紧询问怎么回事?乐师凑近五月,在他耳边耳语两句,五月的脸色顿了顿,看向了那桌客人。
然后,忽然笑了笑,又和乐师说了两句,便意味深长的走了。
乐师也笑笑,抱着那把断了弦的琴走了。
这几个同窗有三个是甲班的,晚书不是特别熟,但有两个是乙班的,那可是再熟不过了。
甲班的这两个,一个叫丁子骏,一个叫罗生。
五人还在兴致勃勃的议论着方宴和晚书的事,五月拎着酒壶亲自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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