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知脸上再次出现了难以置信的表情:“我从没见过你这么……这么……”
“猖狂?冲动?”
夏娲歪了歪脑袋。
“你简直疯了,”
全知摇了摇头,“你明知道这里来了可能走不了,竟然还敢来?”
“再疯能有你们部落的人疯?至少我不随意要人命,”
夏娲顿了顿,想起自己刚弄死一个人,又补充道,“我都是有理由的。”
全知一时语塞,转而问道:“你来做什么,白天我就说了,你的问题我无法回答。”
“我刚刚在外面听到你们的对话了,”
夏娲也不和他多废话,“我就问你一句,你还要继续留在这儿吗?”
全知给她示意了一下身上的吉金锁链:“你知道为什么这里没有人守卫吗?因为他们知道我跑不了。”
夏娲的视线顺着他手上和脚上的锁链往下看去,发现这链子的末尾被融了,和吉金的栏杆连接在一起,这手段也是够狠毒了。
她想了想,问道:“我能知道为什么吗?我觉得按照你的能力,不应该如此轻易被人困住,在这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刚刚那个守卫说你是在赎罪?”
“这个……”
全知抬起手,摸了摸自己脸颊的伤疤,又想起刚刚和守卫的对话,一时也没了欺骗她的心思,“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我在这里,是因为我亲手杀了我的父亲,部落的上一任族长。”
若是跟其他母系部落的人说“父亲”
这个词,她们都不见得能听懂,但夏娲多少能理解在父系部落中这个角色的重要性,不过她也不是很在意,平静的点点头:“为什么杀他?”
全知看了她一眼:“你好像并不惊讶。”
“在我的部落中,压根就没有父亲这个称呼的存在,我自然不觉得这有什么,”
夏娲说道,“你看起来也不像是喜欢杀人的样子,所以必定是有什么不得不杀他的缘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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