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合作,我不想动粗。”
他温声道,双手交叠,轻轻盖到膝上。
男人嗫嚅着嘴唇,“我……我真的不知道,真的……我……”
白一彦低头叹了口气,猛然一脚踹翻了他,把他的脸踩在地上碾了碾。
黑色的军用长靴,脚底的锯齿形纹路在他脸上踩出深深的痕迹,疼地他的脸皮火辣辣的,像被刀割着一样。
男人本能地在地上挣了挣,像条溺水的鱼一样,却只是徒劳无功。
他的力气,还比不上这少年的一丝一毫。
“其实你说不说都一样,台北、云南、缅甸,三线两接,这是你们一向的交易路线,我都知道地差不多了。
现在问你,不过是给你一个机会,你要是说了,我就留你一个全尸,你要是不坦白,我就把你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削下来,送给隔壁卖肉的刘大婶包饺子。
我不会让你死,我会每天给你止血,在你伤口上新长出来的嫩肉上割,一刀一刀慢慢地割,反正我不急。”
男人脸上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抖起来,两条腿不断地颤动,不敢置信地望着他,这么漂亮的一张嘴,怎么会说出这么残酷的话?
一股骚臭味顿时冒出。
淡黄色的液体顺着他的裤脚渗出来。
白一彦忙收了脚,退到一边,“考虑清楚了没?”
男人忙不迭地点头,说了个地址。
白一彦静静听完,在他恐惧的眼神里,用保鲜膜把他的头裹了一层又一层。
快速处理一下,换了身衣服出了门。
小河两旁是高于水面两米左右的平台,用木质的雕花栏杆拦了半人高、做成廊下朝里的一排椅子。
脚下的青石板踏起来没有声音。
傍晚的时候,天边一片云霞烂漫,像燃了血的锦缎,和小镇后方连绵的群山交接覆压,慢慢消失在天际线处。
小巷深处的拐角处有个偏僻的旅馆,敞开的大门,两个店员坐在门槛上剔牙,老板打着哈欠,在柜台上倒着这地方特色的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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