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琪乃是楚晚歌的陪嫁丫头,自打进府以来,始终对自家小姐忠心不二。
此时听闻此言,她不禁面色一白,旋即毫不犹豫地双膝跪地,恭恭敬敬地对着陆冀北叩头行礼,并诚惶诚恐地回应道:“殿下,奴婢不过是个身份低微之人,又如何有资格来伺候尊贵无比的殿下呢?还望殿下降罪,饶过奴婢这一回吧!”
楚晚歌看着眼前小琪那张因惊恐和不安而显得格外可怜的面庞,心头不由得涌起一股更深更浓的绝望之感。
她心里很清楚,此时此刻的自己已然陷入了一种进退维谷、走投无路的绝境当中。
可是即便如此,她依然心有不甘,不愿意就这样轻易地被陆冀北肆意揉捏摆布。
只见楚晚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似乎是想要借此平复一下内心翻涌不休的情绪。
紧接着,她用一种异常坚定且决然的口吻对小琪吩咐道:“小琪,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你就暂且留下好好伺候殿下吧。
至于本宫……这便先回去了。”
言罢,楚晚歌不再多看一眼,转身便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朝着门外走去,那单薄的背影看上去竟是充满了无尽的凄凉与落寞。
说完,她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后花园。
只留下陆冀北和小琪站在原地,望着她远去的背影。
回到自己院子后,楚晚歌立刻关上门窗,将外界的喧嚣隔绝在外。
她无力地坐在床边,泪水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爱上这样一个冷漠无情的男人,更不知道自己在这场权力的斗争中,究竟能扮演什么样的角色。
她哭了一会儿,渐渐觉得疲惫不堪。
她擦干眼泪,躺下身来,准备休息。
然而,闭上眼睛后,脑海中却全是陆冀北的身影和他说过的话。
她翻来覆去,始终无法入眠。
就在这时,一阵犹如疾风骤雨般急促的敲门声骤然响起,那声音仿佛要将整个门都给敲破一般。
屋内的楚晚歌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吓了一跳,身体猛地一颤,随后一脸惊愕地望向门口。
她来不及多想,急忙坐起身来,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身上有些凌乱的衣服和略显散乱的头发。
待一切收拾妥当之后,她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这才缓缓走向门边,伸手轻轻拉开了房门。
只见门外跪着一个娇小的身影,仔细一看,原来是平日里伺候自己的侍女小琪。
此刻的小琪看上去无比狼狈,原本整洁的衣裙此时已是沾满了污渍和尘土,头发也乱糟糟的散落下来遮住了半张脸,脸上还挂着几道清晰可见的泪痕。
小琪颤抖着身子,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说道:“小姐,奴婢该死!
殿下他......他今晚喝得酩酊大醉,对奴婢动手动脚。
奴婢拼命反抗,但终究还是抵不过殿下的力气,奴婢实在是迫不得已啊!”
说罢,小琪重重地磕了几个响头,额头与地面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楚晚歌听了小琪的话,气得浑身发抖。
她咬咬牙,眼底闪过一丝决绝。
“小琪,你起来,这不怪你。”
楚晚歌扶起小琪,眼神逐渐冰冷。
第二天清晨,陆冀北宿醉醒来,看到身边空无一人,正觉奇怪。
这时侍从前来通报,说楚晚歌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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