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你真好。”
鲍琥定定瞅着她,危机感丛生。
这么好的媳妇可不能让她溜了。
不行,以后每个月他至少得回来一次。
心里这样叮咛自己,眼睛却像灼热小火球,烤得安逸借盛饭为由落荒而逃。
再出来时,安逸手上端了两碗饭。
男人无须招呼抢了一碗过去。
桌上还有一盘清炒南瓜藤,节节碧绿,味道爽口。
“媳妇,你怎么认识这么多蔬菜?我都不知道,这些皮啊藤啊能做菜。”
“我在乡下住过很久。”
女人的声音忽然就落寞了。
“这些菜都是外婆教我做的。
做多了也就熟能生巧。”
鲍琥踢开椅子走过去:“媳妇,你好像很少提起父母。”
安逸眼圈一下红了。
“我不喜欢他们,不想提。”
“好好不提,是我不好,我不该问。”
鲍琥抱起她坐到沙发上,蜻蜓点水一样,从额头啄到两颊,“以后我再也不问了。”
安逸不知怎么的,那么多年孤单日子都熬过去了,可这会鲍琥一问,她感觉委屈得紧。
好像所有被时间缝好的伤疤,在爱人的眼睛下重新泛起疼痛。
是因为有人疼惜,她才变得这么脆弱矫情?安逸用力摇摇头,片刻功夫已是泪凝于睫。
“怎么又伤心了?都怪我多嘴。”
大手将她搂得更紧,吻也转移到她湿润的眼睛。
两人脸蹭着脸,鼻子蹭着鼻子。
安逸体味着肌肤相亲的温暖,心中冲动脱口而出:“小时候都没人陪我,以后你永远陪我好不好?永远不离开我。”
“当然。
离开你谁给我做好吃的?离开你,我又能吃谁。”
鲍琥不想她继续难过,抱着她冲进卧室,悄咪咪撒娇,“刚才你说了,都给我吃,我现在就要吃,吃你。”
因为压抑,他圆润的嗓音多了磁性。
尤其最后两字,带着发自喉咙深处的渴望,性感极了。
“宝贝,我在台上唱歌时,粉丝都用手电筒应援。
现在你用身体给我应援吧。”
他凝望她,乌黑的眸里燃起一片焰彩。
安逸看得迷了眼,伤感被搁置一旁。
片刻之后,她身体被占据,被不遗余力掠夺、攫取,她所见所感全化成大片大片的缤纷,将童年的斑驳沉痛遮蔽得严严实实……床上生活固然欢愉,但总得下床不是。
鲍琥怕她胡思乱想,决定带她出去散散心。
d都熟人多,不敢逛,太远的地方来回又累。
最后,在手机上挑了半天,两人决定去郊区住小木屋。
说是两人决定,其实还是听安逸的。
安逸选择的原因很奇怪,因为差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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