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像剥皮一样,撕下漂亮且完整的鱼鳞。
当亮片珠绣全堆上女人脚踝,空气里溢出细碎呻。
吟。
“啊,好舒服,终于解脱了。”
安逸喟叹着依附过去,小手勾上他脖子,“谢谢。
秀虎你真好。
我好喜欢你哦!
你要一辈子为我脱衣服哦!”
女人醉了都不忘说谢谢,良好的教养已融进骨子里。
不过她也是真醉了。
若清醒时,她绝不敢奉上如此灼热的情话,以及如此坦荡的自己。
她不知道她的话多刺激,就在她示爱后,男人盯着胸衣的眼神和饿狼一样。
镶嵌亮片的长裙扔上方向盘,前窗帘子再度升起。
胸衣倒完好,随呼吸微微起伏。
妩媚,还耍起脾气。
都学会踢人挠人了。
男人左手就近一抓,嗓子微微带上抱怨:“知道你把我迷得神魂颠倒吗?小坏蛋!”
他确信,他对她是意义不同的。
在外人眼里,她优雅、佛系、理智、和平。
只有他看到的不一样。
她的甜美、骄纵、眼泪独独绽放给他看,现在又加上发脾气。
除了他,谁能看见她发脾气?真叫他喜欢得没办法。
还有此刻掬捧满手的芳香,他一次次醉倒其中。
这份美除了他,再没别人能占据把玩。
短暂走神让鲍琥失去掌控权。
安逸踢开方才钳制她的大手,嘴上奋力反击:“你还不是把我迷得神魂颠倒。
你大坏蛋!”
一句无心醉话,听得鲍琥胸腔大震。
挺好,酒后吐真言,今晚就跟她算算总账。
他不甘心地覆上去,“你哪有为我神魂颠倒?说走就走,说的是不是你,你说你坏不坏?”
“你才坏。
明明说了再不提那件事的,你又提?”
女人委屈得眼眶湿润,身体挣扎着往后挪。
鲍琥松手抱臂。
意味不明的黑眸静静盯着,任由她抽出双腿、寸寸远离。
可是……她都不知此刻身上什么情形,竟还想逃跑。
“我坏?”
男人反问一声,长臂探向车门。
掠夺时的眸色浑浊狠厉。
他攫住蚂蚁腰用力一收,再一拧,和安逸重新面对面。
没等女人叫出声,他捂住她的嘴放倒、压制、俯瞰。
不出半分钟,鲍琥拿回对女人的所有权,并卸去她最后一道屏障。
接着,再怎么挣扎都是徒劳反抗,安逸累得气喘吁吁。
某人蓄势待发已太久,腰狠狠一沉,将自己深埋下去。
“这样坏不坏?”
曾经无尽守望,曾经备尝苦辛;正因如此,等待之后的果实分外甜美。
在他们骨肉相连的地方,他深深感受到,什么叫最甜蜜的束缚。
就在相融的一瞬,在这狭窄车厢的方寸之地,沉闷与高亢的哼叫重叠,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正如此刻彼此相衔的身体。
听到意料中的尖叫,鲍琥扣住她的腰,慢条斯理磨蹭。
他想看看,宝贝可以诚实到什么程度。
期待竟然很快实现。
安逸睁大雾蒙蒙的眼,茫然质问:“怎么可以这样?”
半醉半醒的女人,眼神娇声音软;从头发丝到小脚丫,全部娇软一万分。
“宝贝想要怎样的?可以满足。”
鲍琥得意地笑,温声催眠不太清醒的女人,“叫老公。”
下令的当口,身体彻底没了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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