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没那么复杂,”
顾长愿笑了笑,试着活跃气氛:“还有一个办法……”
边庭心里一紧,抬起头。
顾长愿轻轻唤了声:“边庭……”
咯噔。
边庭鼻孔翕张,想深呼吸又不敢,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
“你……”
他脸颊有些发烫,嘴唇都快咬出血来,篝火好像停了,风也停了。
“……有喜欢的人吗?”
边庭咽了口口水,听到口水沿着喉管回到胃里的声音,咕咚,咕咚,或许是心脏狂跳的声音,咕咚,咕咚。
顾长愿忽地笑了一下,把手枕到脑后:“刚刚想到的人就是了。”
是吗?边庭抬起头,脸红得厉害,像彤云,发出难以掩饰的光。
是这样吗?
风又动了,篝火也燃烧了,边庭呼吸越来越重,胸脯剧烈起伏着,仿佛胸口也藏着一把火。
“是吗?”
他艰难地开口。
顾长愿笑了笑,没说话。
是或不是,看边庭眼睛就知道了,人一旦有了喜欢的人,哪怕只是听到‘喜欢’二字,都如同站在那人面前一样,眼睛不再是单纯晶状体和玻璃体了,是一湾活水一座火山,有了流淌和奔涌的迹象。
顾长愿欣慰又羡慕地想,被边庭喜欢的人应该很幸福吧。
他看着边庭手里的木枝:“就削那个你想和她睡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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