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
“工作狂。”
舒砚咂舌,“他那拼命劲儿,干起活儿来跟不要命似的,这样的人啊……远远仰望就好,和他相处压力很大的。”
舒砚想起大学里流传着“生命科学何一明,生物工程顾长愿”
的传说,只恨自己入学太晚,没见着顾长愿和何一明是怎么相处的。
他多嘴问了句,顾长愿说:我没觉得压力大呀?
气得舒砚想翻白眼。
“不过感觉何博士还是变了一些,刚上岛那会儿,那气场简直能把方圆十里的生物全部冻死,我记得你俩还吵架来着……”
舒砚说。
“哪壶不开提哪壶。”
“我多嘴,”
舒砚刮自己一大嘴巴子,“现在高冷还是高冷,但没那么可怕了。”
顾长愿忍不住:“你老是提他干嘛,是不是真想过去住?”
“别别别,这不是说到他嘛,”
舒砚一溜烟跑进厕所,过了一会儿叼着牙刷出来了,“哎,你说咱们去了GCDC会不会不习惯?我不会G国语。”
“英语总会吧,我们是去研究疫苗又不是去唠嗑,工作上的的事情团队会协调好的。”
“也是,我就一跟班,天塌下来你扛着,我没什么好担心的。”
舒砚对自己的定位十分精准,“就是可怜边队了。”
怎么又说到边庭了?舒砚这脑回路怎么长的?
“这不刚好上就要异地,不,异国恋吗?”
舒砚含着满嘴泡沫嘟哝。
顾长愿听他这么一说,蓦地生了几分起床气:“那你怎么不可怜可怜我,我不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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