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还是同样的月色,向芋却没有在四合院里对着靳浮白说“你哄哄我”
时那么平和的心态。
怎么好像每次无助时,他都阴差阳错陪在她身边。
向芋长大的过程中从来不缺乏追求者。
高中时那些送奶茶送平安果的男生,大学时那些在篮球场在教学楼下面大着胆子喊“向芋我爱你”
的男生。
有人送过热烈鲜红的玫瑰,也有人用蜡烛摆过心形在宿舍楼下告白。
可那些人都没有靳浮白令人着迷,也从未温柔地吻过她的额头。
向芋突然想,如果她不是一时鬼迷心窍呢?
如果她就是不知好歹地爱上他了呢?
也是这个时候,卫生间的门被推开,靳浮白握着手机走出来。
他的外套还在车子里,只穿了一件黑色的衬衫,领口的两颗扣子很随意地敞开着。
看见向芋坐在床边,靳浮白几乎下意识去观察她的脸色:“好些没?”
已经是夜里2点多,病房里安静得只有他走过来时西裤摩挲的轻微声响。
向芋点点头:“已经不疼了。”
她坐在病床边,光着脚,之前躺在被子里时,裙摆已经蹭得有些乱,此刻撩在膝盖上,露出小巧的膝盖骨和匀称纤细的小腿。
靳浮白走过来,顺手握了她的脚腕放回被子里,帮她盖好:“医生不是才说过要注意保暖,好了伤疤忘了疼。”
他也不是全然好心,放在被子里的手动了动,拇指摩挲着她的脚踝,语气暧昧得要命,“还说让你注意什么来着?经期不能做?”
向芋蹬他一脚。
靳浮白躲开,笑得还挺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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