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那还得我想才行。”
我跟她用座机通话的时候,手里摆弄手机,上面有给她在大连拍得照。
“哎。”
菲说,“我觉得你挺棒的。”
“你说什么时候?”
“今天峰会的时候啊。
我弄了个耳麦,听你翻译了。
真挺棒的。”
“我就做翻译的时候棒啊?”
菲在电话的另一端吃吃的笑起来:“不正经。”
又说:“我不跟你说了,我还有作业没做呢。”
“那好吧。
再见。”
我挂上电话,仔细看她的照片,她可真漂亮。
我哥哥程家明敲门进来,对我说:“跟你借本书。”
“我帮你找。”
我把手机放在床上,走到书橱边,“要哪一本?”
他却拿起我没有关上的手机,看一看,看见菲的照片:“够漂亮的。”
这人什么都不错,不拘小节却是真的。
不过我也不生气,我并不介意他看见菲的照片。
我呵呵笑笑。
“很久没看见你心情好了。”
“有吗?”
“我要,”
他指了指书橱,“季羡林的那本,介绍吐火罗文的。”
“不好找。
我买了也一直没看。”
这是本束之高阁的旧书,放在书橱的最里面,我伸手去摸,摸到另一个东西。
放到小小纸包里的特制香烟。
曾有一度,我赖以为生,不知什么时候戒掉了。
“找到没有?”
“嗯,好了。”
我把书拿出来,交给他。
把我自己的手机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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