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月儿带了神医前来,定可缓解叶姑娘症状,还请殿下撤了这结界,放月儿进去。”
月儿将头磕在地上,语气之虔诚,话语之沉重。
而竹楼上却似乎根本没听到这话一般。
月儿唇角微勾,却是自嘲,她略有些苍白的脸上有些许的疲惫,她的付出,殿下从来都看不到。
她缓缓的伸出那白嫩的手掌,瞬时间就看到那光洁的手掌中浮现出一匕首来。
紧接着,还未等身后那南岳西反应过来,就见月儿突然将那匕首拿出来,随即更是极快的将那手臂抽开就按在了手中凭空出现的玉牌上。
那南岳西都是一愣,随即都想去阻拦,但是却被月儿身上带起的气给隔在了外面。
“你这小娘子,这是做什么,这世间千般的好,你去死作甚?若是你当真无路可去,不妨给我做小,也不至于去死啊。”
这南岳西此时还依旧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月儿却根本没有回头,只是突然将那玉牌往那结界上一抛,随即便突然丢出那匕首,眼看那匕首就要切到玉牌时,结界却突然消失,玉牌稳稳的掉落在地上,而那匕首则是顺着那力气,往前飞逝而去,最后扎在了片土地上。
月儿面色大喜,想也不想就一把抓住了那南岳西的衣袖随即飞身而上。
两三下就到了竹楼上。
南岳西对着这小丫头扎了扎嘴,这小丫头,不过一个玉牌精灵罢了,倒是小心眼挺管用的。
不过,对于他而言,都是无所谓的,无论心眼如何还是家世如何,都对他无所谓,他只看一眼,能睡,且提了裤子不会落下风流债的。
月儿轻轻的推开门便看到夜临渊依旧是那一袭银白色的衣袍,他负身而立,站在窗前,而月儿一进去便先跪在地上。
“你这小娘子,怎么如此爱跪着。”
南岳西一脸懵逼的直接就准备把脉去。
夜临渊眼眸扫过南岳西,手指微微一动一白色的丝帕就已经盖在了叶卿歌的手腕上。
“本座已经将真气灌入她体内,应该是没有什么大碍了。”
夜临渊声音淡然,对这个所谓的神医并没有丝毫的求救意思。
南岳西此时把这脉,眼眸却也略一复杂,随即便撤回了手。
“这姑娘,似乎是天生就带有寒冰一般的毒气,此时以那极阳真气融合,倒是正正好,就算是我这给这姑娘施针也不过是片刻的压制罢了,能让她长时间缓解的,可能也只有这办法,这样,我留下个方子,此可保这丫头每个月痛苦减轻,虽说不如这真气压制的如此快速长久,但是却也能减轻很多,起码,不会痛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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