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宴洲?”
季倚然受惊,顺手到他额头上一摸,惊呼:“你在发烧?”
“没有。”
季宴洲很确定自己没有发烧:“是头疼引起的局部升温。”
“你头疼多久了?”
季倚然眼神惊惶,“在不是感冒的时候?”
“我没事。”
堂姐的一惊一乍另季宴洲疲于应付:“不要把我当成小孩。”
季倚然对他话置若罔闻,“在你这里你就是个小孩!”
她从包里拿出手机,“我得立刻找章医生!”
“先把饭吃完行吗?”
季宴洲嘶声叹息着:“荣嫣还在上面等我们。”
他脸色已经开始苍白,在车内灯光的照耀下,一层薄汗在额前沁出。
季倚然突然说:“打电话让荣嫣下来,这顿饭我们不吃了,好好和她家人解释,我得立即带着你去见章医生。”
说完不管他意见,径直拨打荣嫣的号码。
她已经存了她号码,可惜在俯瞰全城夜景的景观餐厅中,一张硕大的圆桌子仿佛地球的中心,人们有各自安全距离同时又看似亲昵的围拢在这个圆圈内,此时,这个圆圈内只坐了两个男人,一个年纪六十岁左右精神满腹的男子,一个是装扮潮流的英俊帅小伙。
听着父亲的话,久未与对方见面的季维林乖巧地露出一笑,恨不得像个女儿一样粘着父亲手臂亲昵一番。
“爸,没事您多回国住住,这和我妈一分开又得半年了吧。”
季维林的父亲算入赘到季家,所以儿子跟着女方姓季,不过他父亲非凡人,自己才学出众,当年才会被排着队男人追得季倚然给看上,如今在季家活动了快三十年,颇有声望,只是不常回中国,和季倚然感情也随着年纪上涨而没年轻时的腻腻乎乎了。
今晚这趟来,当然是为了季宴洲的终身大事,这次季家人给足排场,只是父子俩说着闲话,一坐坐了一个小时,竟然无一人上门,急地经理都上来过问,是不是该要上菜了。
“怎么回事?”
女方人不来罢了,他们男方的就没个通知的?季维林忍无可忍地给自己老妈打了电话:“妈,你们还来不来了?”
老妈那边一片混乱,急道:“晚餐取消了。
你马上到你舅舅家来。
顺便让你爸回去吧!”
“回哪儿啊?”
季维林着急,望了父亲一眼,手掌挡住嘴,低声:“我爸可是你老公,这么怠慢哪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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