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年窝在含章宫西侧殿,写写画画种花栽草不要太自在,望安都在学走路了。
秦姝画完一张游嬉图,望安从自己住的东侧殿一路走来,“阿……姐……”
愣愣地看着那个小子很久,秦姝想起,哦,她有个弟弟。
乳母抱起望安,急忙解释,“打扰公主了。”
秦姝没听到乳母说什么,她没怎么见过小孩子,好奇之下仔细打量着和她有血缘之亲的小东西。
望安感受到她的眼神,露着乳牙傻乎乎地笑,“阿姐。”
秦姝忽然觉得自己能对淑慎公主感同身受了,或许,没有那么复杂,能和睦相处呢。
想法一闪而过,才觉出好笑,在西城县度日的前朝末帝,未必念着刘绮渝的好。
望安看什么都新奇,指着秦姝画的图,“要……”
秦姝抱手坐着,一句话不经大脑说出:“想要自己来拿。”
望安瘪瘪嘴,估计嫌累,“那……我不要了!”
乳母抱走望安,秦姝低头看自己的画,游船上空了一个位子,两边不对称,显得很怪异。
开元十五年,秦琢玉快扛不住了,终于走正常路线回家,顺道拐个弯去看闺女,“赶紧的你还要歇多久?再不出来老子废了你!”
秦姝封存自己画完的所有画,留下了那张游嬉图,慢慢卷起,扔进画桶中。
公主殿下重出江湖,表明了皇帝陛下的态度,只是以前,公主还算有点人气,现在像个机器。
公主并未失去帝心,这个信号存进各家朝臣的大脑信息库,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皇帝处置了公主府里那位,但发散思维会得到不同的答案。
秦琢玉指着大龄未婚的夏弦,问:“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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