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珩单手横在车窗沿,一脚油门踩到底,在场地内横冲直撞。
拐弯,刹车,踩油门,轰鸣声响彻云霄,车子绕着圆转圈。
他边开边教南穗,傅景珩踩着油门,对满脸兴奋的南穗问:“爽吗?”
他侧脸看过来时,唇畔小幅度的扬起,声音低沉,让人觉得他有种坏坏的感觉。
南穗憋了口气,但也不想说谎,她在车子剧烈晃动间:“爽啊。”
傅景珩似是又笑了,酒窝深陷,他黢黑的眸准确地捕捉着她,漫不经心地道:“下次带你玩更爽的。”
他的“爽”
字刻意加重,咬着那个音节从喉咙溢出来,像是借此机会说这厚脸皮的话。
南穗听得耳朵发烫,假装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车子停下,南穗的脑袋有点晕。
傅景珩平稳地下车,来到副驾驶时,车门被南穗打开。
他伸手:“要抱吗。”
南穗见他这样,她跳下车:“你不要小看我,我自己可以。”
傅景珩看着她很努力地保持直线行走,身体却像是霸横的小螃蟹,唇角不自觉地扬了扬。
有开车经验,南穗学的很快。
临走前,傅景珩的电话响起。
他接通和那头的人说了几句便挂电话。
傅景珩:“陈特助在来的路上,工作上有急事需要处理。”
南穗以前就知道他挺忙的,她点点头:“好。”
道谢后,南穗开车离开。
她余光不经意扫过,视野里,男人抄兜立在远处,他额前碎发被风刮地稍许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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