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奴又悲又气:“做过什么?呵呵!
想来都是我的错,你们一点错处都没有,金环,我在银盘山养病之时,你在做什么?我在固戎营中落难,你又在做什么?以你的资质,在坊中有如此地位,可知为什么?你看我,在坊中这么久,绫罗绸缎,珠钗玉饰,一无所有,你猜为什么?你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你跟他在一起,我不生气,我生气的是,你们这般合起伙来骗我,为何要让我夹在你们中间,你是我的好姐妹啊,你怎么忍心,看着这一切发生。”
鱼奴接济林江许多,金环肩负家中生计,时有困顿,但也曾倾囊相助过自己,鱼奴感念此恩,时常赠以物品,缓解金环家中窘况,自以为与他们一片真心。
这三年来,她无甚积蓄,成日粗衣荆钗,看似洒脱,也有无奈。
金环听她说着,忍不住泪如雨下:“我也不想夹在你们中间,我喜欢他,他喜欢你,我有什么办法!
你喜欢谁?还是你根本谁都不喜欢,只喜欢你自己,你知道,我看着他讨好你,言辞凿凿的要娶你,是什么感受吗?一个是我的好姐妹,一个是我喜欢的人,我能怎么办?我能告诉你,我喜欢林江吗?你会做何感想,旁人会怎么说,我不过是不想失去你们任何一个。”
金环越发伤心起来,惹得鱼奴也红了眼眶,只听金环又哀求:“他今日便去睢州赴任,相见无期,求你,去见他一面,便是死,也让他死的明白。”
是,是要弄明白,鱼奴太多的不明白。
鱼奴独自去了穹南街,到了门前又犹豫不决,恰鸠儿开门见到鱼奴,兴奋的大叫:“杨姑娘来了,公子,公子。”
林江从屋内出来,两人远远相望,颇有山雨欲来之感。
鸠儿回房收拾行李,二人坐在院子里,都不提那日的事,林江上前握住鱼奴的手,满是愧疚,说了许多道歉的话,本来鱼奴还在想他若是跟自己道歉,自己怎么办,如今听见了,却觉得刺耳又难堪,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鱼奴抽出手,冷冷道:“金环对你一片真心,你对她又有何打算。”
“那本来就是意外,我并不喜欢她,是她经常来这里,我有一次喝多了,不小心才……我是个男人……,我以后再不会见她,你原谅我这一次,求你,我们一起去睢州,重新开始。”
林江神色诚恳。
鱼奴却觉得,他的面目更可憎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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