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承认也没什么。
我都看见了。”
郭凯此时的口气已由嘲讽变成了不屑,弯弯的月牙眼向上吊起,显出比平日里更拽的样子。
“不管你看见什么,都与他无关。”
萧鸣自认为以她和郭凯的关系,是没什么可称之为误会的。
所谓误会,需是双方都在意,且介意。
她不在意,也不介意,所以她堂堂地面对他的质问,带着不悦。
“你着什么急,我不过是逗你的!”
郭凯此时又像换了副面孔似的玩世不恭起来,好像把萧鸣逗着急是件很好笑的事,兀自咯咯笑了一阵。
萧鸣没再搭理他,虽然她很想知道郭凯到底看见了什么,但她此刻显然更关心即将到来的慰问演出。
可郭凯,明显是存着某种我得不到,你也别想好过的报复心理来的。
当他看见穆旻天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而她,并没有扭捏和拒绝时,生平或许是考虑到交通不便,大件乐器无法搬运,乐队参演的节目只有两个,弦乐四重奏和民乐小合奏。
这两个节目中,还有几个人是重合的,比如拉低音提琴的,两个节目都是同一个人。
萧鸣带着阚焰在台上摆好话筒,同时叮嘱阚焰记下每种乐器话筒的拾音位置,然后迅速跑回调音台前调比例。
舞台上的音乐声响起,她在后场听到的返送效果和舞台上有很大区别,她问演员们:老师们,返送效果怎么样,各自声部能否听清?没人搭理她,像是全都没听见。
她锲而不舍地又问了一遍,结果那个拉低音提琴的没好气地说:“返送声那么小,根本听不见!”
说完又小声补了句:“话剧队从哪招来的二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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