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院的人,背脊一凉,卢康德却一手推开身旁的人,大步走进了屋子,其他人见他进去哪敢犹豫,只得也立即跟上。
进去之后便瞧见刘管家瘫坐在地上,一旁卢玉彬脸色也是铁青。
他见卢康德进屋,下意识想要侧身遮掩,但是哪里还挡得住,进来的人一眼便看见尘土飞扬的墙角上一行血写的小字,正是“卢家负我”
!
那字歪歪扭扭,像是垂死之人含恨写下的诅咒,也像是字字血泪的痛斥,盯得久了,要叫人眼里也看出血来。
卢康德脑中“嗡嗡”
作响,蓦地便吐出了一口血。
作者有话要说:周末停两天,周一更新。
今天的湛是奥斯卡·湛,今天的敛是捧哏·敛。
棠棣之华十四除夕下了场雪,纷纷扬扬地积了薄薄一层。
这几日大街小巷的商铺多数都早早关门,杏林堂也不例外。
纪景同在前头替医馆帮忙的学徒结了这个月的月钱,桂秋从后院撩着帘子出来:“纪大夫,晚上的饭菜我都煮好了,你们热一热就能吃。”
纪景同从柜台前抬起头,冲她笑了笑:“麻烦你了。”
“应该的。”
女孩叫他笑得脸上一热,不好意思地冲他点头,“那我明天再过来。”
“不用了。”
桂秋闻言吓了一跳,以为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好,却见纪景同又说:“明日过年,你在家好好陪你父母,医馆这两日不开门,景兰也在家。”
他从柜台前取出一封红纸包给她,“这是给你的压岁钱,今年辛苦你了,明年我娘还要多劳你照看。”
“这……这都是应该的。”
桂秋推了几次没有推掉,这才不好意思地接了过来,“那我过几日再来,纪大夫你也保重身体。”
纪景同送她到门外,等医馆里人都走了,才渐渐收起了脸上惯常的笑意。
他不笑的时候与平时判若两人,带着点微微厌世的神色。
“你站在这儿干什么?”
外头忽然有人问道,他回过神才发现纪景兰回来了。
她从马车上跳下来,狐疑地上下打量了他一眼。
纪景同目光落在她腰间那个医箱上:“又去哪家出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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