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褚如栩的引诱下,言玚的呼吸声逐渐变得混乱。
他不明白对方这是在做什么,言玚只清楚,自己在思考这些问题时,脑内闪烁回放的记忆,竟都是这两天和褚如栩的。
言玚只知道,自己享受着褚如栩带给他的失控,他甚至能通过想象力,在眼前构建出对方和自己在这些地点的样子。
没有柏鹭的痕迹。
“只有主卧。”
言玚的话断断续续,像是在极力忍耐,字词打着颤儿黏在一起,杂着几分被欺负狠了的可怜。
褚如栩好像格外喜欢看到言玚脆弱的样子,与平时那副矜贵持重、不食人间烟火的精英形象,越是南辕北辙,他就越兴奋。
并且对此,酷似有什么奇怪的执念一般,每次都要达成目的,才能真正满意。
“我对这种事,比较钝感。”
言玚看着褚如栩好像有些不相信的表情,条件反射般地解释道,“他,他也不热衷。”
“只有主卧。
两年,只有五次,高兴了么?”
言玚像是恢复了些理智,又恼又觉得好笑,忍不住对着褚如栩阴阳怪气起来。
褚如栩显然是很高兴了,他弯着眼睛,笑得温柔,动作却很有侵略感,不屑地哼了哼,还要拉踩一下柏鹭:“啊,哥哥,你前男友真无趣。”
他顿了顿,片刻后,抱起言玚往楼上主卧走去,途中还不忘贴着言玚的脸,耳语道:“但我怎么不觉得您顿感呢。”
“这东西,还懂见人下菜碟的么?”
言玚实在语塞。
褚如栩自从前天过后,像是被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平时相处倒还是乖巧懂事的温顺模样,但一到类似当下这样的情境时,就会变得格外强势。
还很不讲道理。
可他偏偏却又总是下意识地纵容对方。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