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勉强笑着和他道了晚安,进到卧室却在里面彷彷徨地转了半日。
叶明诚这里的房间,布置得和叶氏大宅是完全不一样的风格,炫酷的黑白搭配,格调清晰明确,除了必要的家具、摆设之外,没有一点多余的东西。
如果不是事先知道,秦溪压根就不相信这会是叶明诚的房间,在她看来,他是个懒散的、调皮的家伙,房间里乱七八糟横七竖八才是他的风格。
这么硬朗而干炼,真的很不像他。
可是秦溪又想,和感觉会骗人一样,很多时候,人们看到的也不一定就是真相。
她对叶明诚,又能了解多少呢?
床上的气味干净而清爽,并没有任何一丝异样,可秦溪躺在上面,还是很难才睡得着。
在陌生的环境里,她的感觉总是特别敏锐,隐隐约约似乎听到客厅里传来说话声,想了想,她起床旋开门把轻轻打开了一条门缝。
大概是觉得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叶明诚讲话的声音并没有刻意压低,和跟她说话时的孩子气不同,此时他讲话的语气是纯男人式的,带着一点点性感的慵懒和无所谓:“……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摔了一跤,没看清路嘛,怕他们晓得了乱想让人烦,所以干脆没有回家。”
跟着他又笑了两声,“和他们都打好招呼,要是我家那两位问起来,可别穿帮了……嗯,我就不跟她多说啦,改日儿再请她吃饭……”
语气里的坦荡,倒是保留了几分逗她时的天真,秦溪想起他抱着被子赖在沙发上的样子,不由得心下微暖。
也许,他其实早就察觉出了她对男人的戒备和审慎,也或许,他把房间和床让给她,纯粹只是绅士式的品格在做怪。
但不管怎么样,秦溪都认为自己有必要修正对叶明诚的一些看法——除了幼稚和阴晴不定,他其实还是个很心细的男人。
是男人。
还是个即便两人独处一屋,她也不会感到有多担心跟害怕的男人。
她只是习惯性地不自在,因为这样的场景,总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起以前,想起那时候自己还住在易家,想起易剑第一次半夜跑到她房里来的情景。
他第一次半夜跑到她房里来,也是她第一次来初潮的时候,无法想象,如果那天不是恰好碰上那个日子,秦溪不知道他会对她做些什么。
饶是如此,他还是没有放过她,成年男性健壮的躯体压在她稚嫩幼弱的身上,简直像是不堪重负了一座大山!
那个夜里,潮湿、闷热、充斥了暧昧交缠的呼吸,还有他像蚂蚁一般啃噬的动作,密密麻麻在她身上留下了许多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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