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舟突然想起自己的鼻血还没擦掉,刚刚被宋沧星这一通撩拨都忘了这码事,鼻血都凝固了如今把血痂扣下来就行。
这么想着,范舟就动手做了。
于是范舟本来握着腰间范舟手掌的手抬起,摸到嘴唇上,指纹和血痂亲密接触蹭得手指有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手是人体最灵活的部位,包裹手部的皮肤也十分灵敏,可以帮助我们感知周围环境。
范舟伸出食指想磨掉鼻子下面的血痂,刚搓几下宋沧星的手掌就摸上来了。
“别搓,会疼。”
宋沧星说。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范舟总感觉宋沧星现在说话的声音更低了,而且更加诱人了。
“不疼的,抠掉就好。”
说着范舟还换成了指甲来抠抠,然后他的手指就被宋沧星抓住了。
宋沧星的力气意外的大,平时他不会这么大力对范舟的,动作总是强势又轻柔,非常矛盾。
范舟有时会猜测宋沧星是不是在对自己忍耐什么,通过他多年观察人的微表情小动作的经验来说,宋沧星面对自己的这一面绝对不是他的真实面目,像是一直在压抑什么。
范舟大概能猜到几分,比如从宋沧星说话的口吻,反应的动作,散发的气场都能推测出真正的宋沧星不可能是一个像在范舟面前表现得如此温柔体贴的人。
更别说还有今天在巷子里发生的事,有点脑子都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吧。
至于宋沧星的真正的另一面,既然宋沧星有意隐藏范舟也不想追根到底。
面具不可能完美贴合原皮的,伪装也不可能与本性完全一致,总会露出马脚的。
现在,宋沧星一只手把范舟不老实的手抓住,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强行扭过范舟的头。
好吧,即使这样描述了宋沧星还是很努力地让自己动作温柔一些。
至少另一位当事人并没有觉得怎么样。
第二十七章
宋沧星扭过范舟的头后,嘴唇一点一点在范舟脸上啄吻,从下巴到下唇,从下唇到鼻尖,慢慢往上,用口水濡湿血痂,指挥舌头将鼻血舔去,让范舟脸上不再留那两道红痕。
范舟对他这番动作也感到惊讶,双臂撑开想摆脱宋沧星的束缚,可宋沧星的力气实在太大了,他只能被迫接受宋沧星的舔舐。
鼻孔被舌面堵住使范舟有点呼吸困难,或许也有心跳太快的原因,总之,范舟用喉咙大口大口呼吸着并不充裕的空气,喘息地对宋沧星说:“沧星……鼻血脏,不要舔了……”
以宋沧星的耳力不可能听不见他的低吟,他充耳不闻继续细细舔干净脸上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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