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玙听了不置可否。
秦二当他不肯,只得道,“那,卑职将他送到忠王府上,任由殿下处置?”
“那倒不必。”
李玙淡淡道,“既是金吾卫的家事,本王不问便是。”
秦大听了大喜,忙推攘柳绩,“哥哥还不快谢殿下不杀之恩!”
他力大无比,推得柳绩一个踉跄几乎倒地。
李玙斜眼觑着柳绩。
长得也算挺拔,尤其眉眼出众,锋利俊朗得令人心折,只是才二十出头年纪,又是习武之人,本当英姿勃发,不知何故反而有破落之相,更兼满身酒气,神态颓唐,要不是方才过招有纹有路,他还真不信此人够资格做金吾卫呢。
这便是若儿的姐夫?
杜家怎么挑了这么个行事乖张的女婿?
难得他肯把小姨子的安危挂在心上,没有冷心冷面六亲不认。
李玙暗暗腹诽怀疑,柳绩只垂着头不肯开口,任由秦大推搡喝骂,急的秦二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这当口便见长生一马当先,身后跟着一辆马车飞奔了来,见到李玙,他忙滚鞍下马,敛住袍子躬身问。
“殿下可受伤?”
李玙将眉毛一扬,尚未答话,驾车的长风也已停稳车子。
铃兰怀中抱着一领大长玉色披风跳下车,向李玙匆匆点一点头,二话不说便向着杜若而去。
秦二在旁看着,先是吃惊长生红头发绿眼睛的古怪样貌,跟着暗暗赞叹忠王手底下的人当真又麻利又规矩。
李玙朗声笑道,“今日之事原是凑巧误会,如今本王还需往寿王府上赴宴,便不耽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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