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夫人急怒攻心之下再受冷语,忍不住捶胸顿足,连声哀泣。
“好好好!
各个都怪我,连你也怪我!
子佩心里只怕也恨毒了我!
我图什么?我一把年纪的人了,铺这条路是给谁走的?还不都是为了你们?儿女债啊!”
长宁冷笑数声,抬起下巴反击。
“阿娘少拿这套鬼话哄人。
当初你送庶女去武家、李家几房儿孙做妾,分明打的是一网打尽的主意。
凭是谁出头,都有你的好处!
可惜莹娘命薄,明明赌对了,半道儿上又死了。
若非如此,今日阿娘正该得意,稳稳拿捏住忠王,随他爱挑子佩还是子衿,有品级还是没品级,阿娘都乐意。
反正屈身事人的不是你!”
太夫人被“屈身事人”
四个字扎的浑身发颤,指着长宁直哆嗦。
“你,你,你我婆媳二十年,亲如母女,你今日是要恩断义绝了吗?”
长宁一股热泪涌上眼眶,愤然指着兴庆宫的方向。
“母女?宫里头那个杀了我阿娘!
你非要叫我的儿子娶了他的女儿,你又逼我女儿去服侍他儿子!”
太夫人的脸色随着她大逆不道的话语急剧转变,赶上来捂她的嘴,动容道,“别说了!
你不要命啦?!”
长宁难过不已,死命晃着脑袋,大哭着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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