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与你有何用!”
郯王不干不净说着荤话,那侍女面色一点点红上来,手脚挣扎,被鄂王紧紧搂住。
两人围着她逗弄,场面不堪入目。
太子与李玙不以为意,共据一案自行切肉,已挥手叫侍女退了下去。
太子笑道,“三郎府中妾侍歌姬最多,整日出入花丛,风流名声在外,原来是片叶不沾身啊。”
“我想要个知情知意的,一个足矣。
二哥从未册立良娣、良媛,想来与二嫂伉俪情深。
臣弟羡慕之至。”
太子长叹一声,却不答言。
李玙见状放下酒肉,推心置腹地附耳低声道,“二哥若为子嗣计,不能由着二嫂妒忌,还需略辖制些。
你瞧我府上,就因为正妃册的晚,子嗣才多。”
太子听得呵呵直笑。
“孤还以为你当真拿捏住了娘子,原来也是个软脚虾。”
一时杨柳班舞毕,换了驼铃班上来,舞姬们无不束发批甲,卸了满脸胭脂,排演《秦王破阵曲》,激越处呼喝有力,倒另有意趣。
郯王看的兴起,撇下鄂王怀里侍女冲入阵中,抢了一柄长矛在手,胡乱挥舞。
太子微微皱眉。
“歌舞一事何等雅致,大哥这般消遣,真是暴殄天物。”
李玙挑眉,端起八瓣单柄银杯一饮而尽。
“三郎以为孤矫情?”
“那倒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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