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的男人,难道就是源于这段经历,让他无法相信别人了吗?
她想的头疼,内心深处甚至被自己的想象力所折服,她摇了摇头,告诉自己,他不过就是单纯的想搞个基金会而已,像大部分有钱人一样,物质上得到极大满足后,就会开始追寻更高层次的人生价值,而创立基金会是摆脱庸俗的一种常用手段。
付瑶在后视镜中看到她纠结的表情,不禁好奇,“小西,你没事吧?”
裴临西捏捏太阳穴,“没事,昨晚雪太大,山上封路了,没法回家,手机也没电了,我又怕我妈担心,所以一整晚都没睡着。”
付瑶笑笑,心知她这是在变相解释昨晚的去向,为了避免她继续难堪,她适时转移了话题,“基金筹集晚宴定在本周五晚上,任总对这件事非常在意,为了能让基金会尽快成立,他这段时间也颇费了番心思,邀请的客人非富即贵,所以,小西你还有几天的时间来准备服装。”
说道这里付瑶顿了一下,“其实我还挺好奇你穿礼服的样子……一定很惊艳吧。”
临西被她盛赞,有些受宠若惊,连忙表示不敢当,夸赞了回去。
但女人嘛,一旦说到衣服,还真撩动了她的心弦,她仔细想想,家里那些衣服,花了钱的都是些打折的套装,至于礼服……她叹了口气,一件也没有。
回到城西后,告别了付瑶,临西一路小跑来到社区的麻将室,进去一看,裴妈果然叼着烟在打牌,边打边和身边的牌友说笑,全然没有注意到她的到来。
她问站在一边喝水的李阿姨,裴妈是否打了通宵,中间有没有问起过她?
李阿姨先点头,后摇头,笑的难看,连她都为裴妈害臊。
临西心寒不已,没和裴妈打招呼又静悄悄从里面出来了,然而脚下像灌了铅,一步也走不动了,她就站在寒风中,强忍着即将奔涌而出的泪水,感觉胸腔快要炸开。
母亲一再保证不再参赌,然而如今却是越陷越深,只差把城西的这间老房子也赔进去,有的时候,她负气的想,还不如真的败光了算了,没了房子,她也不用被这个破地方所牵绊,省的母亲整日惦记着那点拆迁费。
城西拆迁,她冷笑一声,那根本就是遥遥无期的事情。
她低着头往家里走去,不再去想还能从母亲那里得到多少关注,刚走到门口,听到有人喊她的名字,她往台阶下一瞅,原来是陆廷少。
她吸了吸鼻子,问他:“你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陆廷少走上来,看她眼睛红红,有些心疼,“一直打你电话打不通,打到你家里也没人接,我有点儿担心,所以就过来看看。”
“哦,我的手机没电了。”
临西勉强笑笑,回身看了眼自家院门,撒了个谎说:“你打电话的时候,我妈可能出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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