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澄清捏着牌,心不在焉:“舒。”
随即又加了句:“也姓程。”
“舒程?”
舒澄清思索着手里的牌,有一搭没一搭的回话:“不是。”
那个男人在她对面坐下,手里的雪茄轻轻掉了一节灰,被一番不咸不淡的态度搞得皱着眉,又换了个坐姿,烟灰扑簌簌掉在地上。
一个能让人称一声爷的男人,将人生活到了一定的高度,连抽雪茄都有人伺候左右。
一个精致的烟灰缸立刻被送到他面前,旁边的随从恭敬中带着询问:“老板?”
半响,架着雪茄的手放在赌桌上,浑厚阴鹜的声音响起:“现在来赌场的,真是了不得了,年纪轻轻,就敢在我眼皮子底下砸场。”
舒澄清终于顿了顿动作,嘴角一勾,心神归位。
她抬起头,整晚头一回拿正眼瞧人,出手同方才与人博弈时一样阔绰,奉上一个笑颜:“呵,原来是楼三爷,失礼了。”
楼三爷心神一晃,有些吃惊。
对面这个女人,年轻美貌是没错,但未免漂亮的过分了,可脸上的笑脸却偏偏让人生出一种压迫感。
楼三爷一挥手,随从的人奉上一杯茶,他率先端起茶喝了一口,表明这杯茶的清白:这茶,可以喝;有事,可以好好谈。
“一晚,三个小时,净赚三千万,小姐好身手啊。”
舒澄清笑了笑,“怎么?你输不起?”
气氛剑拔弩张,身后有人迅速上前,一人一边按住舒澄清的肩,眼见就要给点教训,楼三爷却挥挥手,将这阵仗挥下,众人会意退下。
“哈哈,输得起,也输得很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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