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的一沓照片扔向空中,照片在空中滑出一道弧线,轻轻地飘向房间的各个角落,直至尘埃落定地飘定在地面,一个女子被困在黑暗之处的照片,赤.裸.裸地出现在两个人面前。
舒澄清收起了脸色,不再宽容他的肆无忌惮。
“我没有心?现在是谁搞了别的女人?现在是谁绑架了赵竹言肆意报复?现在是哪个小姐被欺负得躲在楼梯间哭?口口声声说自己清白,到头来满嘴谎话,蓄意报复,逃避问题,你简直不可理喻。”
她已经认定了他一身罪,这让宋宴无法自制。
自他成年以后,在宋家运筹帷幄无人敢质疑他半句,连宋修都给他三分薄面,从来不干涉他的生活。
只有舒澄清,一而再再而三地让他低头,退让,认输,就因为他姓文,于是他此生在她心里就是那个永远有错的人。
他一点一点地放开她,面沉如水,握住桌面的玻璃水杯,骨节泛白。
顷刻间,连水带杯砸向墙面,杯中水溅到了舒澄清的衣角,瞬间破碎的玻璃飞速蹦碎,在她的小腿处划出两道血痕。
舒澄清看着眼前这个人一点一点展现前所未有的面容,忽然有些感慨,原来这就是他不爱一个人的样子。
不再是那个会像小孩子一样对她撒娇的宋宴,也不再是会跟她嬉闹毒舌腹黑的宋宴,更不是那个说灰姑娘是属于王子的宋宴。
她站着没动,任由血流下来,任由自己痛着,任由自己变成不可控的样子。
到底是不忍心,他屈膝用贴身手帕替她擦拭血珠。
“舒澄清,你不问前因后果,不在意事情缘由,就定了我的罪。”
“这些日子我过的好不好,你一句都不过问。
好,算我活该。
文家和你爸爸之间的恩怨,我隐瞒你,你接受不了,是我不对,我可以给你时间,我能等。”
“至于你今晚给我定的罪,我还是那句话,我一概不认。
我没有做过的事,没必要跟你解释,你信也好,不信也罢。”
不管是许朝有,还是赵竹言,他通通不认。
退得太久了,他已经没有余地再退了。
“何况,就算我真的做了,又怎样?你连我这个人都不在意,还在意我做了什么事吗?你怎么不大方一点,承认你是心血来潮,你也不是很爱我呢。”
一股冰冷之色浮上眼底,冷漠得冰封三尺,“如果我不爱你,你拿什么要我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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