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焦躁不安,让她骤然想起前两天小助理交给她的资料。
疆流不擅长太持久的对峙,拖的时间越长,胜算就越小,属于明显后力不足的那类。
在商言商的说,宋家对疆流能否成功收购兆天的结果应该不会有利益冲突,她看不懂宋宴的草木皆兵是为了什么。
舒澄清起身,走下床,伸出手抱住他,“四哥。”
她现在浑身无力,像虚脱一样,脑子罢工,什么都不能深思。
温温热热的触感,宋宴一改常态没有对她动手动脚,他抱着她重新回到床上,重新盖上被子,安抚妥当后抱着她,整个人陷入被窝里。
跟他平常具有攻击性的做派判若两人,安安静静地,像极了累了想要撒娇的小动物。
舒澄清轻声问,“你怎么了?”
他把头埋在被窝里,摇了摇头,翘起的发丝在她眼前晃来晃去。
莫名有些可爱。
她以为他还在气她的病没好,循声引诱他,“前几天苏望云给了我一部电影,还没上映的,你要不要跟我一起看?”
发丝又晃了晃。
无奈,行吧,长本事了,哄不好了。
白天睡得太多,这会毫无睡意,她躺在他旁边看了他一会儿,伸手摸摸他的脸,触及他的呼吸,悠远绵长。
这副累极了的模样让她有一丝心慌和心虚,因为她知道,让他累的成分里面,也有她给的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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