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宴少的性子,存心要报复赵小姐,是不可能让人拍到照片的,更不可能让照片有机会送到您面前的。
所以赵小姐的祸事,一定不是宴少做的。”
宋家人做事,向来不动声色就除之而后快,根本不存在留下证据全身而退的可能。
“宴少他真心的喜欢着你,对你不好的事,他不会做的。
伤了你的心,他不会比你好过多少,这不是他要的结果。
舒小姐你这么聪明的人,看得清人心,分得出好歹,所以,请你务必要信任宴少。”
舒澄清口中苦涩,心中隐隐作痛。
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脚步急促,几乎是逃出梵策大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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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巢”
是个影子公司,宋宴用它做事,实属是当年他的一个入门手段。
宋宴当年在股市大导了一场经典的金融大戏,手法凌厉无人能及,占尽上风的同时也收到了数量可观的弹劾,一度被监管部门盯上,后来宋修亲自打了电话给他,提醒他收敛锋芒,宋宴才下意识的收手,开始学会隐藏背后,搞起了实体。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宋宴亲自下场在金融圈搞了一场大戏,和坐镇梵策搞实体的宋其琛遥相呼应,高抛低进,手段娴熟,俩人联手,来势汹汹,金巢瞬间成了梵策的钱袋子。
在这样空前的强压下,谁也不知道,这段时间宋宴的睡眠质量差到了极点。
当宋其琛走进他的私人休息室时,看见他正从梦中惊醒,一身冷汗。
最近他总是无端端梦见和舒澄清之间发生的一些事,一桩桩,一件件,像无声电影一样在他脑海中播放。
他梦见了六七岁的她,摔了一跤,膝盖都摔出了血,她去擦,弄得满身都是血迹,也哭的很凶。
他想去扶她,可她一边说好疼,一边又推开他的手不要他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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