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户绾彻底无语,这话说的,倒成了自己委屈百里弥音了。
她眼里装满郁闷,转头睨着百里弥音,却看到一张似笑非笑的脸,心知又被捉弄了,当即气得牙痒痒。
适巧还抱着百里弥音的毛氅,腾不出手,户绾便凑到那人肩头,张口咬了一下,方不满道:“快从实招来,脸上到底怎么受的伤,昨夜下殓谷可是遇到了危险?”
百里弥音顺势圈住户绾的腰身,将她带进怀里,唇瓣有意无意擦过她的耳廓,轻声说:“风剜伤的,不足挂齿,现下已经毫发无损了。”
气息在耳际萦绕,当百里弥音的唇瓣触到敏感的耳朵时,户绾只觉身子发麻,呼吸亦随之紊乱。
虽贪恋此人的怀抱,然□□,又在室外,户绾断不想失态。
推开百里弥音,户绾神色泰然抖开毛氅,给眼前人披上,自若道:“你呀......就不能帮我照顾好你自己?再说,关乎你,事无巨细,我都要知晓,何来不足挂齿之说。”
户绾面上再不动声色,泛红的脸颊却早已出卖了她。
朦胧的笑意漫上百里弥音嘴角,她一瞬不移盯着户绾,问:“绾儿为何脸红?”
第十八章
“......”
户绾闻言面红耳赤更甚,似嗔似羞瞟了眼百里弥音,心道此人明知故问,不欲理她。
一前一后往绛霄峰走,落荒而逃的户绾远远把百里弥音落在身后。
看着脚边一大捆绳索,目测数十丈长,可有些重量。
百里弥音负手凝思片刻,方命人在冢祀台上依次钉入三根冰锥,纵向排开,间隔三尺。
冰锥亦约三尺长,两尺没入地下,露一尺在地面,用以固定绳索。
族人全都有伤在身,或重或轻,无一幸免,下殓谷之事,百里弥音不得不亲力亲为。
眼看族人已安排妥当,百里弥音执起绳索用力拉紧,试探绳索是否结实,冰锥是否牢固。
户绾走到百里弥音身旁,脸上写满担心。
不知为何,明知她不过是下去探个究竟,不出一时半刻便会折返,户绾心里竟没来由泛起不安。
本有千言万语要嘱咐,当着众人的面却只能绞着衣袖,轻声道:“阿音......万事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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