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十几年如一日的平静神情仍然破碎了,心情甘酸交织。
因为靳言走了后,她反而心神不宁,寂寂恹恹一整天。
第一次体会到了孤独的冷,开始嫌弃排练无聊。
以往超然物外的冷漠傲气,都尽数烟消云散。
中午在剧院专门安排给她的休息午睡,她也翻来覆去睡不着,想的全是他那些浑话,和在他之前灼热的悸动。
好不容易捱到傍晚下班,结果接她的是他家的司机。
靳言没能亲自来,盛鲸笑容消失,当场脸色就垮了。
“靳先生陪着老爷子应酬,他说晚上他会向你赔罪,请你千万不要……”
盯着盛鲸冰冷的目光,司机硬着头皮说,“千万不要气着自己,有气往他身上发,他保证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司机年纪轻轻,人却非常憨厚,显然完全不知道靳言的话是另一种意思。
但盛鲸知道哇!
顿时更生气了,居然敢拿浑话哄她。
她犹豫了一下,今晚要不要住酒店,免得回去后白便宜他为非作歹。
贺允甜跑上来挽住她:“鲸姐,要不要跟我们去吃藏餐?”
随后而来的是笑容灿烂的傅雁北:“没想到你男朋友开不得玩笑,姐姐,对不起,我是不是破坏你俩感情了。
要不改天我请他吃个饭,给他道个歉。”
盛鲸怒冲冲地大贬靳言:“没事,他就那样,拽得很,人称北城拽哥。”
贺允甜噗嗤地笑出来:“哦~原来他是北城德拉科啊。”
这真的第一次有人敢这么评价靳先生。
一旁的司机听了,表情更苦大仇深了,这下接不回盛小姐了。
林阿姨要拧掉他耳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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