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情感”
本身在被一点点剥离。
还好。
陶恩海没有丝毫的担忧:我看到你刚才的手法了。
还可以。
接着做下去吧。
卢修看了向山一眼。
他发现这位侠客的一些习惯确实很接近自己的老师。
向山对着他点了点头,道:“继续。”
卢修心领神会,缓缓的拆下陶恩海大脑上的电子设备。
向山则单手捂住了脑袋侧面。
随着手术的进行,他发现陶恩海关于手术的记忆在主动的流入。
不知道这到底是他自己已经遗忘的记忆与之共鸣了,还是新时代的记忆存储格式已经与人类思维如此贴合了。
但这件事在唤起他的回忆……更多关于过去的回忆。
而这则引发了痛楚。
“大侠?”
卢修看向山有点异常,不由得问道。
“没事。”
向山摇摇头,似乎想要将那幻痛甩出去:“转移到保护舱舱口,开始剥离脑机屏障。”
卢修点了了点头,捧起这一枚大脑,将之转移到一个罐状物正上方,然后取出两枚细如针的手术刀,开始在陶恩海大脑表层做大动作。
脑机屏障是金属基蛋白质在原脑血屏障上堆积而形成的保护层。
受大脑神经生物电的影响,脑机屏障的纹路与高级皮质的结构息息相关。
因此,它成为了天然脑机接口的基础。
卢修很快就完成了剥离。
随后,罐装的保护舱打开,卢修单手拖着这大脑,将之换门而平稳的送入保护液之中。
这保护液的配置也是大有讲究的。
陶恩海很快就要被掏空大脑内层,只留下新皮质了。
这样的话,这个大脑都会失去支撑结构。
而新皮质,却是各种高级思维活动、记忆所在。
神经细胞网络的结构,就是人类灵魂的物质基础。
新皮质哪怕只是受到冲击,都有可以引发性情的细微改变,或者记忆的损伤。
更别说折叠了。
而这保护液的调配,也是大有讲究。
它可以保证神经组织受到刚刚好的浮力,悬浮在液体之中。
就算将大脑内部掏空,外部也可以悬浮起来。
与此同时,它的渗透压也与细胞液一般无二。
而在保证这两点的同时,这保护液还得是透明的。
不然的话,手术主刀者的视野也会被遮挡。
而向山则将自己腕部数据接口与保护舱的数据接口连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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