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了什么,喝了什么都记不清了,心慌不已,她的头很重,好想垂下去,一只洁白的手帕粗鲁地递到她面前,“看看你什么样子?上楼去休息!”
他的声音严厉真象个长辈,她苦笑,没说话,接过手帕只顾捏着,看到楼梯口迈步上去。
一觉醒来,楼下已经不见吵闹,床边坐了一个阴影的身影。
眸光相对,他的手拿手帕在给她擦汗,从未有过的轻柔嗓音询问,“哪不舒服?”
她摇头,眼睛好象花了,在他稍敞的衬衣领口里竟然看到了一只吊坠,怎么那么像她的小羊吊坠?不,不可能。
她努力眨眼,激动中差点坐起来,再看,他脖子上哪里有吊坠的影子?下一秒,她闻到了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一股浓烈的酒精味,这双蓝眸中蒙上一层醉意,手指上的温度也异常烫,他喝了酒。
她记得在楼下的时候他的几个兄弟拼命过来敬酒,他似乎心情极好,来者不拒,通通喝掉。
当时她还想他的酒量怎么这样好,在无情地伤害了哥哥之后为什么可以这样心安理得地开怀畅饮?他就一点不内疚,不讲和哥哥以前的一点情面吗?他究竟是个怎样的铁石心肠的刽子手?===呃……呃……呃……俺不是故意滴,明明快要写到进监狱嘛,好吧,今天再加一更,555,爬走码字去。
正文166章傻丫头指尖留恋地抚在她细滑软嫩的粉颊上,烦恼地抓乱自己的头发,一点酒精对他起不了乱心智的作用,只不过是借酒掩饰,蓝眸中迷离而朦胧,唇间情不自禁问,“你到底要什么?钟未昔,你告诉我。
只要我有的,都给你。
肖鹰的死我不追究了,以后一笔勾销,行不行?”
累瞧,多么豪爽大度的语气,好象君王大赦天下一样,她不出声,一头乌发凌乱地披在纤瘦的肩上,小小的下巴哆哆嗦嗦慢慢藏进曲起的膝盖里,吸着气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如果我说要你的命呢?”
他低低笑着,棱角分明的俊脸上有一丝满不在乎,俯下身将她整个人下巴托起来,磁性的嗓音中有宠溺的笑,“这有什么难?你要就拿去好了。”
如此大方令她措手不及,嘴唇咬了咬,他已经吻了上来,乱了呼吸。
钟未昔的唇柔腻有如上好的奶油,颜色是淡淡的粉红,用力吻之后会变成诱人的娇柔色彩,他一触碰上去就爱不释口,那沉睡的欲望瞬间苏醒,只有这时她才变得可爱,不那么对他抵触,唯有这样才让他感觉到她确实在自己的身下。
他突然安静下来,认真地看着她身上的衬衣,坚定地去解征服与被征服心,突兀地抽痛,为什么原先的恨不那么强烈了,变的犹豫?为什么心跳的好欢快?不,再怎么样也不能掩饰他害了哥哥一生幸福的事实,再怎么样也不能掩盖他的罪恶。
聚了力量要摆脱他的怀抱,不想再失去自己,拉住一切能拉住的地方,结果衣架、台灯、相框、书被一一带落,怎么也无法阻止他的脚步。
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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