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野枝垂着头说,“我愿意为你打架。”
何止为你打架。
易青巍牵他去清洗伤口,听了这话,转头看他,而后故作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我天,我太感动了。”
宋野枝则在他后面求助:“我好像……我刚才求遍了各路神仙,现在需要去哪里还愿?”
易青巍突然不走了。
他转过身,弓着腰背去拥宋野枝,重新抱住他。
这一种抱,像一次托付。
累极之后倒在宋野枝青涩稚嫩的怀里,得到安慰。
“宋野枝,你怎么这么招人疼。”
他的头紧贴宋野枝的颈窝,是叹,是问。
-后来易青巍好端端地坐在办公室开始吃饭,宋野枝的腿肚还在发软,时不时微微抽筋。
他不安地问:“如果,手术中手套被划破了,肉也被划破了,该怎么处理?有办法吗?”
没有办法。
易青巍夹了一块鸡肉赞道好香,说:“别瞎想,有了这次,就不会有下次了。”
宋野枝不吃他这套,打破砂锅问到底:“所以到底该怎么办?”
易青巍凑近说:“今天的事,回去之后谁都不能说,只能你一个人知道。
爷爷不能说,陶叔不能说,赵欢与不能说,易槿姑姑和易爷爷也不能说,知道了吗?”
“我知道。”
“你保证。”
“我保证。”
易青巍点头:“我信你。”
宋野枝:“你还没说,该怎么办?”
易青巍:“……”
宋野枝回去的时候,路过一排病房,不经意一眼,看见其中一间,那个在手术室外跪到手术结束的男人正弯腰为病床上的人调整枕头。
他停住脚,垂眸看食指上的创可贴。
易青巍没说准,那个男人不是什么事都没有。
段成和其他医生硬生生把宋野枝拽开后,那个男人软软倒在地上,咳得天昏地暗,再起来时,脖子一圈红得骇人。
宋野枝眨了几下眼,握一下拳,下了个决心。
等他再抬头,想推门而进时,整个人都愣了。
病床上的人神志还不是很清醒,头上也缠了纱布,脸上摔得五颜六色。
但照顾他的那个男人毫不在意,坐在床边取下安全帽擦汗,目不转睛看着病床上的人,亲了亲他扎管的手背,又起身去隔着纱布亲他额头。
嘴里在念叨什么,宋野枝听不清。
又是一颗闷雷,炸在宋野枝脑子里,回到家,躺上床,还在嗡嗡作响。
※※※※※※※※※※※※※※※※※※※※把海星从100干到200是哪位朋友啊!
站出来!
我谢谢您!
难暑假过半,沈乐皆对赵欢与的管制越来越松懈,她今天终于能溜出来一趟,到胡同蹭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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