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宁觉得自己无辜弱小且可怜,卑微解释:“臣就算喝酒,也不会再做出扯人腰带的事情。
陛下不要再开臣玩笑了。
今日午间要是陛下想喝,臣可以陪陛下喝几杯。”
秦少劼:“朕与容少将军多年未见,有很多话想说。”
容宁顺着秦少劼的意思:“午后继续聊。”
秦少劼:“那晚上也在朕这儿用吧。”
容宁哪敢说不,点头:“臣可以,臣愿意,臣受宠若惊。”
秦少劼:“用完朕还想与容少将军聊聊木鸟的事。
它伴着朕那么多年,对朕意义非凡。
你不用拘谨,在朕面前自在一些,与平日一样就行。”
容宁没想到两人还能谈木鸟。
秦少劼起身,从架子上拿出一个木盒,将木盒里的木雕取出,重新放在桌上:“前两天刚上了油,这才收起来放着。”
容宁微怔。
这么多年,秦少劼还留着当年这只木鸟。
木雕上的划痕依旧可见,只是一看就能看出上过不止一次油,护过不止一次蜡。
木头没有丝毫的开裂和发霉,说明它既没有被暴晒也不曾被水浸泡过。
一个普通摆件,被天底下最尊贵的人善待至今,登基后也没扔到一旁。
对于先帝而言,容家是特殊的。
对于新帝秦少劼而言,容家一样也是特殊的。
容宁对秦少劼的警惕心松动,态度终不再那么疏远拘谨。
她朝着秦少劼露出一丝笑:“好。
晚上聊木鸟。
臣宵禁前回去。”
足够给面子了。
她陪皇帝的时间比陪家人的时间都多。
话说着呢,她发现秦少劼又咳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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