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陵也很快认出了眼前这个白衣男子,他目呲尽裂,指甲恨得插进了土里。
长安!
当时季清陵见有古怪人影闪过便和长安兵分两路,他去跟踪人影,长安回天宫阁照看方枸杞。
原来长安是在故意支开他,季清陵仔细回想昨日的画面,长安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在骗他们,算计他们?长安用脚狠狠碾压着玉簟秋的手背,声音低哑得像吐信的毒蛇一样,“玉楼主啊玉楼主,你这辈子最该后悔的事就是没有斩草除根杀了我以绝后患!”
玉簟秋惨叫一声,喉咙里传来微薄的声音,“原来是你……”
当初不杀他不过是看在他长得像沈砚的份上,终究是自己优柔寡断了,这才埋下了祸患。
那边蓝伽已经快速割下了不少白肉,蓝宇则还在死撑,不发出任何的声音来。
长安幽幽笑了,“你骗我说我母胎带毒,其实是为了拿我当作药人试验解毒的办法,你让我装作女子去诱骗良家女子,又一副听从于我的姿态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将罪孽全都推在我身上,真是好算计。”
长安抚上蓝伽的脸,抹去他飞溅在脸上的血点,用手指沾了含进嘴里,细细品尝,“你的恶臭都烂入你的血液了,真是败人胃口,亏你想的周到用金谷楼的血库储存药引,还真要多谢你,我才得以解毒。”
蓝宇青筋暴起,双目圆瞪,不过一刻他就已经留下不少的汗液了,他的腰腹还插着被方枸杞捅进来的匕首。
长安饶有兴趣的转动匕首,看着蓝宇瞪着眼珠,浑身抽搐后停止了呼吸。
蓝宇死了。
长安并没有感到很高兴,随之而来是一种烦闷。
他瞥了一眼在场的众人,嘲讽一声,“真是没意思,看来我要慢慢找乐趣了。”
说完就带着蓝伽离去。
玉簟秋则像疯了一样,抓着自己的脸,言语呜咽,“我的脸,我的脸…………”
声音回荡在在场每个人的心里,久久不能抚平,虽然离城少女失踪的案子就此告结,但是今日之事却如同耻辱一般烙印在武林正派们的记忆里。
…………江湖传闻天下一些细节方面的问题会在魔教妖女有点俏魔教总坛设在一座山上。
距离离城大概半日脚程,有一座陡峭险峻的山,山脚立着一方硕大的花岗石篆刻三个大字——稷魂崖。
魔教开山鼻祖摘月尊者因其峰险山势、雄姿奇伟特为此山赐名“稷魂崖”
。
在山顶建造出一座座宏伟的宫殿,尤其以栖翎峰云霄殿独具一格,历来成为每一任魔教教主的寝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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