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在床上跟她摆官威,唯一的合理解释,四个字——不,够,爱,她!
这四个字很高效地调动起张活柔的怒火,她忽然觉得自己在停车场吼阎冽的那些话,也没什么过分的!
何况他贱兮兮地追问“为什么只吃菜花炒肉”
,妈蛋!
当年跟他分手后,张活柔恢复普通人的生活,继续上学,参加高考,好不容易考上a大。
张父张母留下的遗产不多,她精打细算,优先处理未来四年大学的学费。
至于衣食住行,尤其吃方面,能五块钱解决的,绝不花五块半。
a大刚开学时,有毕业生送了一吨菜花给学校以示感恩,那时候一进食堂,菜花一望无际,特惠价格两块钱一份。
张活柔相中菜花炒肉,说是炒肉,其实是肉沫,她凑合着吃,感觉不坏,于是天天吃。
那一吨菜花很快消化完,新进的菜花要成本,食堂售价涨回四块钱一份。
不过张活柔已经跟负责售买菜花炒肉的大婶混熟了,给的份量一勺顶两勺,她每次买半份,却可以拿到多过一份的量。
张活柔乐不彼此地继续吃菜花炒肉,即使倒卖凶宅的生意风生水起,一次进账几百万,她也没有改变的打算。
她节衣缩食,将一分一毫都攒起来,盼着哪天能把欠冥界的债统统还清,好让爸爸妈妈可以轮世投胎,重新过人的生活。
虽然张活柔很“贫穷”
,但她的生活质量不像外界想象的不济。
在堂哥家,张活刚没有亏待过她。
他俩人合伙倒卖凶宅后,张活柔搬去刚刚中介的后宅居住。
张活刚用她支付的高额佣金照料这个小家庭,只要张活柔回家,保证有好吃的等着她。
知道堂妹要攒钱还债,所以平日的花销用度,张活刚独揽上身,不用堂妹多花一分钱。
张活刚从来不说自己怎的,外人看他就一个破烂中介的小老板,一身兼几职,有时闲得要命,有时半天不见人影,反正没钱途,至今连女朋友都没谈过。
“小聋人?小聋人?!
我去,真是聋的?”
顾跃的叫声在耳边断断续续传来,张活柔回过神,讶然问他:“怎了?”
顾跃歪头斜她一眼,没力气地说:“我问你快十遍了,去哪?”
张活柔报:“刚刚中介。
你吃鸡队友那里。”
顾跃露出一个很惊诧的表情,“什么?你是‘刚刚中介’的人?”
张活柔随意“嗯”
了声,顾跃保持惊诧:“这么说,你知道我公寓要驱鬼的事?”
张活柔没什么精神,如实照答:“知道。”
顾跃惊呼:“我去!
你害怕不害怕?”
张活柔略烦,不耐:“有什么好怕的。”
顾跃借机问:“那你们谁去驱鬼?刚子还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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