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有点失望,但在汹涌而至的愤慨面前,不值一提。
阎冽这个说法如果成立,那即是她之前帮顾跃清理商业街所得的5千万,都可能“作废”
。
毫无疑问,这是一个极大的打击。
张活柔气得直摇头,又忍住不发作,压着情绪说:“冥界哪条法例有这个规定?你别以为信口开河我就上当。”
阎冽:“你要看,随时给你。”
张活柔咬咬牙,就算原本没有这样的法例,他也有本事马上造一条出来。
她冷笑:“三老头,凡事讲证据,你别拿一个‘说不准’就判顾跃的刑。
你没那资格。”
阎冽凤眼微眯:“你说我有没有资格。”
张活柔:“那也是到了冥界后的事,他在阳间活着,就只受阳间的法律束缚。”
阎冽话从牙缝出:“你这是护着他?”
张活柔:“我是就事论事。”
阎冽看着她,脸色冰寒,他忽尔笑了下,说:“你就没想过,他那晚为何花钱冒死跟你进商业街?”
张活柔眼神沉了沉。
她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甚至事后直接问过顾跃,顾跃的回答是:“我想知道当年纵火案的真相。”
张活柔的理解是,蔡警官怀疑极臣集团是真凶,苦于无证无据。
而顾跃的出发点是想找出真凶,替企业挽回清白。
可阎冽能提出这个问题,证明他有别的看法。
她不作声,阎冽语气略松:“罢了,以后不跟他来往便是。
赚钱的法子有许多,没必要经过他。”
他伸出手掌,桃木剑在他掌心打横现身,“把剑拿回去,好好倒卖凶宅,这是你最好的出路。”
张活柔望着久违的桃木剑,一时惊疑失神。
但不久,她反应过来,斩钉截铁说:“不拿。”
好整以暇的阎冽,眯眼盯她。
张活柔不慌不忙说:“正如你说赚钱的法子有许多,就算不与顾跃合作,我也不用你的武器。”
阎冽声音绷紧:“不用我的武器,你能赚出什么水花来?”
年薪千万乃至上亿的打工皇帝或者老板,不是没有,只是何年何月才轮到大学未毕业的张活柔?
30岁的时候,还是50岁的时候?
张活柔不屑地笑了笑:“财政司最近不忙吗?闲得你连这个心都操。”
阎冽阴郁地沉默,看她又说:“三老头,我不需要你操心,也不需要你的武器,真不需要,再也不需要。”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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