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别无饰品。
虽说在家里,不必像外出那般隆重正式,可裴绢素来是个张扬的,喜欢和裴绣互别苗头,不管何时都要打扮得珠光宝气,极少会这般素淡。
裴织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没让她想明白,裴绢已经走过来,坐到小榻另一边,说道:“四妹妹,你这儿倒是清净。”
秋实院的格局以清雅、幽静为主,花木葱郁,不过在这些年轻的贵族姑娘眼里,便显得过于清幽,难以忍受。
裴织虚应一声,“是比不得二姐姐你的春华院热闹。”
裴绢的春华院是整个威远侯府位置最好的院子,原本应该是威远侯府的嫡女居住的地方,因威远侯宠爱裴绢,硬是让她住进去。
当时为这事,年幼的裴绣气得哭闹一场,还是裴织安慰她的。
芳草端来沏好的茶。
裴绢看向青花瓷盏里澄清的茶水,微微抿一口,忍不住皱眉,将它放下。
她实在不爱喝这种苦涩的茶,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喝的,裴织竟然能喝得下。
“四妹妹,你这里的茶水实在不好。”
她的神色有些轻蔑,环视室内的摆设,清雅有余,富贵不足,哪里像京中贵族姑娘的卧室?不过想到裴织年幼丧父丧母,若不是府里老夫人怜惜,处处护着,只怕她的生活更不如意,倒也能明白几分。
只是明白归明白,却同情不起来。
“我觉得挺好的。”
裴织笑着说。
边上侯着的芳草、芳菲几个丫鬟暗暗翻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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