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星晚站着没动,男人指间暖意在耳垂处蔓延。
她没避开,没后退,只那么定定地看着沈知南,缓慢又清晰地问一句:“霍西决是谁?”
“晚晚,你先进——”
“你不告诉我的话,”
她打断他,杏眸是冷的,“我就冒着被掐死的风险,去找顾惊宴。”
说完,她拉开自己白色衣领,将那青紫的掐痕露给沈知南看,“反正你不会在意。”
月色下,光线里,那几道掐痕十分触目。
余行洲是眼看着两人一前一后进来,江渔觉得气氛不太对劲,但还是开口说道:“沈先生、盛姑娘,晚餐已经备好了。”
盛星晚人是坐在沙发里的,肩膀上的男人外套已经滑到一旁,她很平静,也在等。
等他的一个说辞。
沈知南走进来,抬腕看一眼表,说:“先吃饭,吃完再说。”
她还是坐着没动。
双方皆是沉默对视,像是在较劲谁会先落下风似的。
沈知南的眉眼深邃,与人对视时自带三分压迫感,他若再严肃些,就只能叫人落荒而逃。
但他没有,他很温和地看着沙发上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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