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了抿唇:“我喜欢极限运动这点,你猜的倒是没错。”
傅清浅想了一下,还是问:“你昨晚真挨鞭子了?”
沈叶白桃花眸子盯紧她:“你想看看?”
傅清浅坐着没动。
她的确想看。
沈叶白若有似无的动了下唇角:“想看自己动手。”
每每他拿出这种邪魅的神情,都像有魔力。
傅清浅无形中吞咽了一口口水,竟真的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来去触他的衬衣扣子。
一凑近,他身上那种清淡的香水味便直冲鼻息。
再加上小小车厢内,混入的灼热呼吸,空气就立刻变得潮湿厚重起来。
沈叶白没有阻止,就那样定定的看着她。
傅清浅的手渐渐有些不听使唤,解到你的情人在我手里男子依言拔通常远的电话。
听筒里,常远以为是追讨的电话,心焦气躁:“没有钱,说了现在一分钱都没有……”
一个陌生的男声打断他的话:“常先生,你好啊。”
常远问他:“你是谁?”
“你不必知道我是谁,我只是听说了你的惨剧,很为你鸣不平,来告诉你一些真相而已。”
他接着问他:“你知道是谁让你落得今天这个田地吗?”
常远晦涩得喉咙发干,除了沈家还能有谁?沈叶白从来都不待见他,他是知道的,没想到沈流云也不顾及他的死活。
他恶狠狠的吐气:“是沈家。”
男子冷笑:“不是沈家,是另外一个女人。”
“谁?”
“傅清浅!
你和苏萌萌的关系是她向沈家揭发的,她为了在沈叶白跟前站住脚,不惜踩着你的背,换取沈家人的好感。
你的一切都是这个叫傅清浅的女人一手摧毁的。”
常远握着电话,赤红的双目流露凶狠的亮光。
电话切断后,男子看向安悦如。
安悦如满意的点点头,告诉他:“别忘了晚上的事。”
她提着精致的手包离开了。
当晚夏城某个半新不旧的办公楼燃起熊熊大火,火光冲天,由于是安静的后半夜,消防车出动的声音响彻整个街道。
等大火终于被扑灭的时候,那栋历尽沧桑的办公楼仅剩一副空架子。
焦炭的轮廓摇摇欲坠,袅袅青烟像是坟祭。
一个蓬头垢面的年轻人趁消防员不注意,直冲进大楼里。
有人发现后,大声呼喝他:“别进去,危险。”
常远疯了一样,一句阻挠的话都听不进去。
地上的砖瓦炭块都是烫人的,牛筋鞋底都被烧焦了,脚底板的刺痛不住的传入心底。
他们租住的办公室,早已烧得不复存在。
那些他们仅剩的东西,也都荡然无存了。
常远呆怔的站在那里,眼底热浪滚滚,他太恨了,恨得鼻骨发酸,恨得咬牙切齿。
他没想到沈家竟然狠毒如斯,会一直将他赶往绝地!
连一线生机都不肯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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