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雪半晌。
盛喃终于见他俯身,像要完全抱住她那样,他低声问:“你知道,我的名字是谁给我取的吗。”
盛喃微怔,摇头。
“江兰诗,”
靳一无声地笑,“她告诉我,作为她的儿子,我的人生里只能有第一。
无论什么事情,我理应也必须做到最好。
所以成绩下滑的惩罚,就是送走我的猫,因为她说我玩物丧志。
其实她不知道,那时候我只是想反抗,闹闹脾气,可能还奢望过这样的下滑能换来他们的关注或陪伴,但都没有……我换回来的是永远的失去。
它死之前可能还在想,我怎么还不带它回去。”
“靳一。”
盛喃声音轻栗,她抬手想抱住他。
靳一低哑着声音,像是要哭了,却笑着,他的嘲讽听起来那么冷漠:“靳一,第一的一。
除此之外我什么都不是。”
“不对,不是这样。”
盛喃的眼泪涌进眼里。
她忍着哭腔,一字一句地纠正:“靳一,唯一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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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那天淋完雪,盛喃还是把自己给折腾感冒了,晚上回到家里就发起烧。
还好遇上第二天就是大休周末,小白菜在家里喝药躺尸地蔫了一天,到晚上才终于打起点精神。
赵阿姨把晚餐送到盛喃房间,结果就见小姑娘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的,已经穿着睡衣在支画板了。
赵阿姨把餐盘放到桌上,担心地问:“小喃,你这烧下午才刚退,感冒还没好,今天要不还是先休息一晚上吧?”
“没事,阿姨,我好多了,”
盛喃压着咳,声音透着点病里的喑哑,“费老师让这个月交的油画作业我还没完成,下周就要准备去省会参加统考,不能再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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