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白赦结婚了,事情就不一样了,老爷子最终还是会想明白的,陪伴一个人终身的,是妻子,不是孩子。
这也是白赦清楚,老爷子不会被吓到的原因。
因为老爷子本质上最关心的,还是白赦这个人。
而那头,冉夏听着白赦理直气壮的言论几乎要疯了。
她看着白赦的目光带着满满的不敢置信:“大佬你没病吧?你这种事情告诉老爷子你是疯了么?你是生理障碍,不是什么其他简简单单的小病,老爷子怎么可能受得了啊!”
话语落下,整个车厢内都显得极为寂静。
就连呼吸声,都仿佛放轻了许多。
冉夏看着白赦不敢置信的模样,心底有些懊悔。
你说自己怎么就管不住这张惹事的嘴呢,让你叭叭叭说!
让你叭叭叭哔哔!
当着一个人的面说出他生理障碍,冉夏设身处地的想了想,觉得自己今晚差不多就是要命丧于此了。
而白赦依旧冷静地开着车。
冷静到冉夏几乎以为他要和自己同归于尽的时候,白赦终于放缓了车速,慢慢的停在了路边。
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回想着自己刚才听到的一切,许久,才转过头来,看向了冉夏,一字一句地问道:“你刚才,说什么?”
冉夏冲着白赦露出了一抹比哭还要难看的苦笑。
她小心翼翼地试探:“我刚才……什么都没说?”
白赦:……
这不是你皮的时候!
白赦忍不住揉了揉额间,想要兴师问罪的气氛在冉夏那一句话里消散了大半。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心情平缓许多,这才看向了冉夏,说道:“你刚才说,我生理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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