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的每一天对相爱的人来说都是煎熬,于是重逢也就格外热烈而甜蜜。
明楼进去得很急,莽莽撞撞,二十岁的时候恐怕都未必有这样的急切,偏偏明诚也同样急切,贪婪地包容着他。
撞到最深处后明楼看见明诚紧紧锁着的眉,他还是停了下来,想把那眉头抚平,可没想到,明诚只是叹了口气,抓住他的手,停在自己的喉头,嘶哑地说:“……真要命,连这儿都在痒。”
他手下的皮肤微微颤抖着,像蜻蜓振翅欲飞。
明楼开口得也很勉强:“怕你痛。”
明诚睁眼,定定看着他:“是痛。
太快了……但你不动……就更痛。
所以还是动动吧。”
他又扯着嘴角笑了笑,颤抖的手指划过明楼布满了薄薄汗意的脊背:“要不我来也行。
我手脚轻,保证不痛。”
青年人那腻着汗的皮肤在灯光下闪着光,肋骨如琴弦,只等着他的主人把它们奏响。
明楼伏下身去给他一个吻,好像喂给他一颗糖,与此同时,他托起明诚瘦而窄的腰,惹得明诚整个人更加激烈地颤抖起来,更热情地绞紧了他。
“小骗子。”
明楼咬咬他的鼻尖,不动声色地把自己再往温暖的深处送。
明诚在他的怀里,新世界也在。
他奏响了他。
用一整个晚上。
他们非常热闹地庆祝了圣诞夜的到来。
两位明先生就这样收到了他们的圣诞礼物。
在圣诞节这一天,只有教堂开门,好的基督徒都应该在那里,异教徒们则值得更好的狂欢。
f老阿姨忽然羞涩了起来……大家脑补吧……如果我能补就再补一点,补不了……这样也很好嘛!
(撒娇)【楼诚】出柜这回事吧iii对大姐出柜之后。
ayli时间线。
一个小甜饼。
ooc傻白甜注意!
自从明楼对明镜说完“阿诚是要和我过一辈子的”
这句话之后。
明镜足足有一个礼拜没理他。
当然这个“不理”
有一部分客观原因——第二天,明镜董事长就南下考察去了。
至于为什么恰巧是第二天,明镜没说,明楼反正也没问。
他们本以为以明镜的性子,总归是要发作一通大的,至少明楼是要挨顿打。
可明镜这一出冷处理,着实是有点出乎意料。
明镜出差这几天一个电话也没给家里打,这要是放在以前,那是不可想像的。
于是明楼和明诚就知道,姐姐这是生气了。
将心比心,姐姐生气也是应该的。
但这又怎么办呢?明楼豁达一点,想,那就等姐姐消气。
明诚就没这么好的命和这么宽的心了,这个礼拜睡得都不好。
等明镜周天晚上赶回家,一开门,看见的就是明诚抱着抱枕在沙发上打瞌睡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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